蓁蓁已經猜到這個可能，反應倒不是很劇烈：“把她送回來，不然我上法院告你！”
李雅倫把電話放到若瑤耳邊：“告訴你姐姐，你要跟著我。”
“若瑤？”蓁蓁聽到聲音，在電話裏大喊，“你在哪裏？在他家嗎？”
“對不起姐姐……你不要管我了。”若瑤說完，抓住電話掛斷。
李雅倫牽著她的手往外走：“想吃什麼？”
“我不吃。”若瑤死氣沉沉地說。
他撇了撇嘴，帶她去吃日本料理。隻要他說她不聽話他就對付蓁蓁，她什麼都聽他的。
“馬上高三了，將來想做什麼，你考慮一下，考慮好了，趁著暑假可以安排一下。”
若瑤抬起頭：“我想做明星，可以嗎？”
他一笑：“你這麼倔的性子，紅不了的。再說，被我一個人睡就這麼難受，做明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睡，你受得了嗎？”
“我才不會！”
“你有多大的後台？你這點背景，人家想毀你你也躲不過。等毀完了，你姐姐再大的本事也無濟於事！”
“那我就要做呢！”若瑤突然和他對著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李雅倫看了她一會兒，說：“那就報藝考吧。”
若瑤沒想到他會同意，愣了一下，毫不領情地說：“我說來玩的！”
他笑了笑，沒怪她。回去的路上，他在車上狠狠要了她。到家門口，二人剛剛平息下來，情潮未退。李雅倫還好，若瑤簡直四肢乏力，他下了車就將她抱起，直接抱緊了樓上浴室，在浴室裏又開始折騰。
“不要了！”若瑤哭道。
“嘴上說不要，身體又這麼大的反應……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他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唔——”
“你看是不是？”他一邊笑一邊運動，貼著她的臉聽她的呻吟。
正起勁的時候，外麵傳來喊聲：“先生，有人找！”
李雅倫以為是電話，惱火地吼：“讓他等一下打來！”
“是……是客人，正在外麵，她說她姓葉，要不要她進來？”
若瑤嚇了一跳，指甲不小心在他背上抓出一條血痕。他一個激靈，強忍了，對外麵說：“讓她進來，好吃好喝伺候著！”
過了幾秒，料傭人下樓了，若瑤才使勁推他：“你快放開我……”
“還沒完呢。”他在她臉上吻了吻。
若瑤以為他很快會完，就一直忍著。誰知道十分鍾還不停，她又哭又鬧，弄得他變本加厲，又粗魯又憤恨：“叫吧，叫大聲點，讓你姐姐也聽聽！”
“我恨你！”
“你本來就該恨我！”他說，“你要是喜歡我，那才奇怪呢！”
足足半個小時，他才放開她。她整個人虛脫一樣跌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個不停。李雅倫放水把自己衝幹淨，又把她衝幹淨，用浴巾抱著她去臥室。他自己換了衣服，用吹風機把她的頭發吹得半幹，給她換了一條半截連衣裙，戴了一條閃亮的鑽石項鏈。
“若瑤。”他彎腰站在她身後，看著鏡中的她，“你知道嗎？這個世界除了結婚，還有離婚。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姐姐心裏，到底是你重要，還是雷宇煬重要？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這麼久，有一部分是因為你姐姐，你就不想知道這種付出值不值得嗎？”
若瑤一動，也看著他。
他淡淡笑了，拉著她下樓。
“你別想害我姐姐，我什麼都不想知道……”若瑤行屍走肉一般，喃喃叨念。
她根本沒細看自己被打扮成了什麼樣子，下樓時蓁蓁聽見聲音，抬頭見她一路從樓梯上下來，小腿上、手臂上、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她的雙唇也是腫的，連走路都不穩，還得李雅倫扶著她。蓁蓁簡直不敢想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差點就發瘋。
李雅倫把她安頓在沙發裏：“還不叫姐姐。”
她呆了幾秒，抬頭看著蓁蓁：“姐姐，他對我挺好的，你別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