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總理的婚禮晚上,遭到山賊打擊,蘭總理震怒,將何季麟和顧西伯派出去剿匪。這消息一出來,北平的地都震了震。
之前還有人覺得北平的天,撲朔迷離,現在可算是一片晴空萬裏了。
何季麟和顧西伯連夜就往吉林一帶去了,顧西寒在福祿巷,沒有回彙雲巷,商陸也沒有來。
隔天早上,胡舒看見報紙,氣的臉色發白。連蘇楚暮都沒有給一個好臉色看。
蘇楚暮緊皺著眉頭,從蘇紈婷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就隱約知道不對勁,隻是沒有想到,火燒的這麼快,還燒到了涼川頭上。
他看著顧西寒的臉色十分難看,也不好在福祿巷待下去,找了個由頭,就出去了。
顧西寒臉色冷漠的坐在沙發上,報紙上的消息,真假參半,倒也不能全信。隻是,她的心,卻像有把鈍刀在上麵割肉一樣,疼的厲害。
易臨川擔心胡萍的身子受不了北平的囂張氣焰,在昨天晚上,就帶著胡萍回了上海。
下午,胡舒帶著顧西寒去了醫院,沒有見到蘇紈婷,也沒有見到商陸。隻是看見病房門外,有幾個眼生的人守著,外人近不得半分。
顧西寒隻覺得刺眼,轉身就離開了醫院。
胡舒反倒是氣紅了眼,看著顧西寒從醫院出來,一句話都不說。心裏也難受的緊,兩人回了福祿巷,就見程愫身邊的丫鬟珠兒來了。
小施和管家在一旁招待著,見胡舒和顧西寒回來,珠兒立馬就站了起來,朝著兩人福了福身子,笑著開口說道:“商夫人,胡小姐,我家夫人請兩位到府上做客。”
胡舒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情緒不在狀態的顧西寒,剛要回絕,就聽見顧西寒說道:“那還請你稍等一會兒,我們先去換一身衣服。”
珠兒笑著點頭,看著兩人上去了,又跟小施說著話。
福祿巷的人,都不太敢說話,管家已經叫人將報紙收了起來,屋子裏,再也看不見報紙的一絲影子。
兩人到了總理府,裏麵已經收拾了幹淨,看不出一點狼藉的模樣。程愫還是跟以前一樣,在前院候著兩人。
看見顧西寒和胡舒,臉上的笑意真切了一些。
“我想著,你倆今天定是無聊,就厚著臉皮叫你們來府上做客了。”
程愫說著,就要去挽顧西寒的手。顧西寒的身子,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程愫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受傷,隻不過一瞬,就笑著說道:“怎麼突然就跟我生分了?”
“你坐在這個位置,已經十分的辛苦,我怎麼還給你添麻煩。”
顧西寒說著,看了眼周圍許多的仆人。程愫苦澀一笑,收回了手,臉色有些難看。
“我自己選的路,就該自己受著。”
說完,也不管不顧的挽起了胡舒和顧西寒的手臂,三人朝著客廳裏走去了。
丫鬟陸陸續續的鬆了許多茶點上來,顧西寒看見還有梨花酥,有些驚訝,這個時節,梨花早就謝了。
“你們嚐嚐,這是柳會長今早送來的,我特意叫人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