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說完話,馬道文,蘇楚慕,南默生就來了,連同南瀟瀟和胡舒都來了。顧西寒知道幾人是來送行的,等到後天,他們離開上海的行蹤,想必是不能暴露的。
他們提前來替他們踐行,幾個男人湊到一塊兒,也罕見的沒有聊其他的事情,反而是安靜的坐在自己女人身邊,聽著幾個女人在說話。
胡舒和南瀟瀟一直都是性子活潑風趣的人,都沒有提起他們要離開的事情。顧西寒心裏也隱隱清楚,這次回西北,暫時是沒有辦法再想之前那樣自由,即便能,自己也不能真正做到肆無忌憚。
幾人在一起說說笑笑,氛圍倒也十分輕鬆。
“小寒,你都不知道,南默生一天就知道欺負我。”
南瀟瀟坐在顧西寒身邊,抱著顧西寒的胳膊,輕輕的搖著,坐在她旁邊的男人,聽到這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裏閃過一道光,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搭在南瀟瀟手邊的手,隱忍的握了一下。
顧西寒失笑,看了眼看起來有些深沉的南默生,脫口而出:“我看不見得,萬一是你欺負南默生,南默生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聽到這話,南默生抬起頭看了眼顧西寒,隨即又將眼光移到商陸身上,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胡舒接過來話來,不讓南瀟瀟有說話的機會,開口說道:“南瀟瀟,我之前和小寒去你家,看到的可不是這樣哦!”
經胡舒一說,顧西寒也想起來了,那次是南默生剛接手上海的地下勢力,被人設計,車子在大橋上爆炸,南默生受了傷,南瀟瀟整個人都崩潰了……
顧西寒看見南瀟瀟臉有些發紅,顯然她也是想起來了,倒也不好再調侃她。
話題一轉,“大嫂,之前我跟你提過的瀟瀟,就是她。”
顧西寒轉身介紹兩人認識,兩人倒也沒有什麼約束,相視笑笑,也算是認識了。馬道文坐在商子兮身邊,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
在場的人知道兩人的關係,也沒有點破,反而提出借口,客廳裏隻留了他們兩人在,其他人去了偏廳擺了一桌麻將。
下場是的顧西寒,馮瑤,胡舒和蘇楚暮,其他兩位男士坐在一旁看著。胡舒一坐下,就直呼不公平。顧西寒說道:“我和大嫂打的不好,也算是彌補。”
“不行,我還是覺得我吃虧了,誒,我說,你們兩位男士,可不準欺負人,隻準看,不準說。”
商陸和商弋笑著點頭,做出了保障,胡舒才作罷。
客廳裏,馬道文笑著看著滿臉不安的商子兮,開口說道:“小兮,你在擔心什麼?”
商子兮看了眼馬道文,輕歎了一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那些話,即便是想說,但是她怕她說出了口,在馬道文麵前就丟了尊嚴。商家的家教,不允許她說出那樣的話來。
馬道文也不催促她,溫熱的手掌握起她的手,開口說道:“你放心,我對你從來就不是逢場作戲的心思,你既然將你的手放在我手掌上,我怎麼會舍得輕易的就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