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而言,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
他就這麼不信她嗎?!
好吧,她也不是很信她自己!
“綁著好,省得老是讓人蛋疼。”木以辰依偎在牆壁上,雙手放在胸前,慵懶地說道。
要不是他急中生計,用了一招“苦肉計”,他們指不定還得折騰到什麼時候呢。
看見他,莫小殤來氣,忍不住嗆聲道,“言而無信、出爾反爾、違信背約、背義負信……”
木以辰眼角劇烈抽搐著,作了一個手勢,“停!”
她要繼續說下去,他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反派了。
莫小殤學著薄言冥的模樣,冷冷地橫了他一眼,隨後撇開臉,冷哼了一聲。
雖然知道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她……
“……”木以辰被她瞪得有些氣結,“你個,你個小白眼狼,怎麼說我也幫了你,你還給我記仇上了?”
薄言冥一個冷刀子投射過去,隻射向木以辰。
意思再明顯不過,我的女人輪到你來指責?!
“……”木以辰被噎到了,舉高雙手作投降狀,“得,得了,你們倆個現在是過河拆橋。”
剛剛不知誰一副毫無生存欲wang的模樣等著他去解救,簡直及時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而斯蒙從始至終都沒敢直視他們。
或許準確的來說,是害怕薄言冥發怒。
他知道,這次回去過後,他真的可能要衣錦還鄉了。
畢竟,他動了少爺絕對不能忍受的心機。
莫小殤看了也於心不忍,畢竟他這麼做,是可以說是最清醒的決定,怪不得他。
“斯管家,你無需自責,畢竟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薄言冥牽連了他。
薄言冥此刻的臉色有些陰鬱不定,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攥得緊緊的。
氣氛著實怪異得很。
忽然,木以辰發出了一聲疑惑,“蠢女人,你剛剛是動了這裏的開關嗎?我摁了怎麼沒反應。”
從這件事後,木以辰就給她起了一個綽號——蠢女人。
在他眼裏,她的做法的確是愚蠢至極。
莫小殤並沒有跟他糾結起稱呼得問題,反倒是薄言冥,直接抬起了修長的腿,朝著他的小腿處狠狠地一踹,劍眉一蹙,冷聲說道,“注意你的用詞。”
木以辰誇張地彎腰抱著小腿直蹦躂,“薄言冥,我要告你謀殺,惡意傷人。”
這男人也太卑鄙了,竟然跟他搞偷襲這一套。
莫小殤上前查看,“沒錯,我摁的就是這裏,你用點力道就可以摁開了。”
木以辰聽聞不爽了,“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你是女人,我的力道還不如你嗎?”
他輕輕一摁,也抵過她用力一摁。
莫小殤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木以辰的身材說不上魁梧,長著一張小白臉,身材也是比較頎長的那種,摁不開,可以諒解的。
“你來。”木以辰推了下斯蒙,不信邪地說道。
斯蒙上前一步,探索到那個開關,用力一摁,石門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行。”斯蒙麵紅耳赤地鬆開了手……
難道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比不上莫小殤的力道。
“……”莫小殤這時也懷疑了,“你們倆個是在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