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紀墨雙眼微微眯起,一道若有若無的殺意從他眼縫中透出,這讓司徒英四人瞬間打了個機靈,四人皆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看樣子是不敢再去找紀墨麻煩了。
對方沒有要打一場的意思,紀墨自然也不會主動開戰,這裏畢竟還是司徒家,況且紀墨也發現了司徒南薄等人已經趕來的事,真要打起來,那可占不了什麼便宜。
現在隻是因為軒轅不破的事讓紀墨心情有些不爽,他將這不爽發泄在了司徒英幾人身上,紀墨還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打是打不起來了,紀墨那卷縮的手掌再次攤開,隨即淡淡的說道:“好了,前麵兩條都做完了,現在該到最後一項了。”
說到這司徒傑四人不敢應了,最後的賭約那可是叫爺爺,他們四個自然也是發現了司徒南薄等人過來的事,這要真敢跪下來叫爺爺,回頭那還不得被自己老爹老媽打死?
這時司徒南薄帶著司徒家高層走了過來:“紀墨小兄弟,遊戲嘛,玩高興就好,有的事不必太較真了吧!”
紀墨斜眼瞥眼司徒南薄等人:“你說的對,遊戲嘛,要玩高興。”
司徒南薄點點頭,他還當紀墨是接受了自己的話,不料他還沒開口,紀墨又是接著說道:“我現在可還玩的不夠高興。”
剛笑出來的司徒南薄臉色瞬間一變,眼中寒光一閃,他沒想到以自己的身份開口紀墨竟都不給麵子。
紀墨冷眼一笑:“賭約是他們自願定的,我可沒逼過他們,這一點我想你司徒家之前在場的人都可以證明,願賭服輸,要是玩不起就別玩。”
這讓司徒南薄氣的渾身發顫,若非不是考慮到紀墨是跟著軒轅不破一起來的,而且他還能救治自己老爹的話,司徒南薄當真想直接出手擊殺紀墨了。
但事已至此,司徒南薄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四人毀約,況且之前商量時,以楊鈞帶頭不少家族高層都支持讓紀墨給老爺子治病,要是現在動了紀墨,這些人也不會答應。
司徒南薄轉身走到了一名家族之人的身旁,附耳對他說了兩句,那人跑回了宅子裏,不一會兒抱著司徒家已經過世的一位老爺子靈位牌回來交給了司徒南薄,眾人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
司徒南薄也沒說他請出靈位牌要幹嘛,隻是開口讓司徒英四人履行賭約,四人一開始還楞了下,但看到司徒南薄陰沉到極點的臉色後,四人不敢多嘴再問,趕忙朝著紀墨的方向跪了下去。
但就在這時,司徒南薄抱著那過世老爺子的靈位牌站到了司徒英四人跟紀墨的中間。
四人看著那靈位牌後心中一鬆,忙叫了一聲爺爺後便是起身了,這全然算是作弊,這一聲爺爺變成了叫那靈位牌,而那靈位牌的主人生前本也是司徒英他們的爺爺,根本不吃虧。
對此紀墨倒沒多說什麼,作弊也就作弊吧,可明眼人誰都明白司徒英他們為什麼要叫這一聲爺爺。
漸漸地,紀墨雙眼微微眯起,一道若有若無的殺意從他眼縫中透出,這讓司徒英四人瞬間打了個機靈,四人皆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看樣子是不敢再去找紀墨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