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祁翊寒怎麼會知道,他一直是做正當生意的,他不認識那個人,都是祁正勳通過祁老爺子告訴祁翊寒的。”
“他是墨西哥最大的毒販,美國fbi已經抓了他二十年了,可是依然沒有抓到他,他在墨西哥境內有一隻一千人的武裝,裝備全部是從美國買的,他可以在大街上就跟政~府軍開火。”特瑞斯聽過這個人的大名,可是卻跟他沒有任何的來往,如果要說是有往來,也是去世的老特瑞斯,也就是特瑞斯的父親跟他倒是有些交情的。
“真的那麼棘手嗎?”祁翊寒說道:“我將祁正勳他們輸掉的錢都還給他,也不行嗎?”
“我可以一分錢不少的將錢還給他。”祁翊寒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祁家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了,他們這樣做無非也就是想要錢。
特瑞斯忽然是看著祁翊寒,說道:“你知道這件事情非常的棘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墨西哥見索瑪,但是我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成功的說服他放祁正勳一馬的。”
“行,隻要你肯幫忙就行。”
祁翊寒想現在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祁翊寒內心感激提瑞斯願意冒著次險幫助自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就是謝謝你。”
特瑞斯是笑著說道:“別說這些了,知道你快做爸爸了,我要做你兒子的教父。”
“沒問題,這是他的榮幸。”
那小子還不錯,從一出生就有特瑞斯這樣的人做自己的教父,是幸運的。
祁翊寒最後送了特瑞斯回到酒店,然後就去了左思澤的公寓,左思澤現在跟伊莎貝拉是已經公開的同居,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他們兩不知道跑到了哪個國家去注冊結婚了,那裏的法律規定隻要交上一美元,女子年齡滿了十七歲就能夠結婚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這讓祁水月知道了,簡直就把祁水月是氣瘋了,祁翊寒也生氣了,家裏現在出了這個大的事情,他們還有心情結婚。
祁翊寒過去找左思澤也是為了讓左思澤盡早的回到內地去,那裏的事情還需要他的照看。
祁翊寒坐在車上,忽然想起了跟祁正勳的一些事情,那都是很小時候的事情了。
那時他們幾乎是同時就失去了父親,那時的他們還是好兄弟,他叫祁正勳大哥,這也是從小叫習慣了的。
祁翊寒努力回想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跟祁正勳這樣鬧得水火不容,其實他想應該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這個祁家的大環境造成的,那時的祁老爺子一直在他們之間試圖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繼承人,所以很多時候就讓他們爭,不管什麼都爭,以此來鍛煉他們的性格,是想讓他們明白作為祁家的繼承人並不容易。
也許就是這樣,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越來越淡薄了,後來演變到如此的水火不容。
有人說祁翊寒是冷血的,祁翊寒承認,他也知道自己從開始做生意起就一直是這樣的,變得非常的冷漠,非常的不近人情,他做事不留餘地,這也是祁老爺子最欣賞他的一麵。
在祁翊寒下車,準備上樓時,祁翊寒竟然是發現了吳天嬌的紅色勞斯萊斯轎車也在左思澤的樓下,祁翊寒不知道為什麼吳天嬌的車會在這裏,肯定是來等自己的,應該是從剛才自己從會所出來就跟著自己的吧。
祁翊寒是個好戰的人,這也是他的性格,他受不了別人這樣的跟蹤,所以祁翊寒是在互動上前去,敲開了吳天嬌的車窗門。
車窗門緩緩放下,果然不出所料,吳天嬌就坐在裏麵,吳天嬌似乎哭過,可是祁翊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問問她為什麼哭,祁老爺子已經跟她離婚了,那就是說這個貪心的女人跟祁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這時祁翊寒才注意到吳天嬌的身邊放著一份報紙,是報道關於祁西望的事情的。
她是在為祁西望哭嗎?祁翊寒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這個女人竟然為自己爭鬥了幾十年女人的二兒子而哭泣,這倒不像是吳天嬌的性格了。
“為什麼跟蹤我?”祁翊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隻想知道去天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會出現在左思澤的樓下,難道不是來等自己的嗎。
吳天嬌沒有,隻是收起了報紙,露出一個微笑,這個女人很有修養,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我們能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