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喻兔頓時尖叫道。
餘酒眯著眼睛冷笑道:“究竟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心裏有鬼,我想你心裏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喻兔雙手顫抖著看著餘酒,貝齒咬著唇,印出一道印子。
喻白憤憤不平道:“你不要把氣撒在姐姐身上!”
餘酒抬眸漠然道:“哦,那把氣撒在你身上吧?”
喻兔和喻白沒來得及開口,喻白已經化作一座冰雕,喻兔跌坐在地上,雙手捂嘴,不敢置信地看著已經凍成冰雕的弟弟。
就在喻兔掉眼淚的時候,一聲振聾發聵的怒吼聲也隨之而來。
一個身穿風衣的喪屍慢悠悠地走過來,他身後都是雙眼赤紅、正在流口水的高級喪屍。
聞到了美味的人肉的味道,這讓喪屍們非常興奮,一個個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要不是有前麵那個喪屍首領壓製著,喪屍們恐怕蜂擁而至了,小分隊的人嚇得雙腿直打著顫,臉色白得和牆紙差不多。
“是誰殺了小黑?”喪屍首領是一雙黝黑的眼睛,皮膚微白,卻透著一股寂靜的危險,叫人身體連手腳都微微顫抖著。
喻兔跪在地上,用惡毒的眼神看向餘酒,咬牙切齒地指向了餘酒。
“她!就是她殺死了你的屬下!殺死了你的小黑!”
喪屍首領挑了挑眉,這具有人性化的動作倒讓餘酒產生了一種想要解剖他的衝動。
可是在薑長明麵前,她也隻能默默忍耐自己想要解剖喪屍的想法。
就在喻兔以為喪屍首領會殺死餘酒時,他突然瞬間移動到了喻兔的麵前,饒有興致地看了喻兔兩眼,笑嘻嘻道:“你是在騙我,我聽到了。”
喻兔愣了,她顫抖地看著喪屍首領,尖叫道:“我沒有,我沒有騙你,就是她殺的!”
喪屍首領眯了眯眼睛,沉聲道:“你又在騙我。”
語氣逐漸不高興,而原本站著一動也不動的喪屍們也開始浮躁起來,嘎吱嘎吱得扭著自己的脖子。
他用小孩子不高興的語氣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手也朝著喻兔伸過去,喻兔尖叫一聲,瞥見餘酒冷漠中帶著嘲諷的麵容,手也朝著她抓過去!
她死了,喻星河也別想活著!
她閉眼使勁一抓,眼前血霧飛揚,濺在了她的臉上,她正想暢快得大笑,可定睛一看,發現擋在自己麵前是喻白。
他的胸前一道長長的口子,那是喪屍首領抓的,皮膚直接被抓破,腸子和五髒六腑全都慢慢地流出來,場麵血腥極了。
喻兔呆愣地抱著喻白,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身體不斷地顫抖,鮮血中倒映著她淒慘的臉色和癲狂的表情。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的!這不是小白,他不是小白!”喻兔崩潰地大喊大叫起來。
餘酒看著喻兔這自欺欺人的模樣,忍不住嗤笑出聲。
她不是喻星河,也沒有喻星河那般有不計前嫌的優良品質,她奉行的就是單純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