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希城。

江寒浦一下車就直奔本地的地主大戶竇家,也是江家近幾年合作收購煙草的家族。

竇家的主母馮歡聽說江寒浦來了,忽地從軟榻上下來,可走到門口,又故意慢了兩步,款款的出來,半側著身子用眼角看他,半是撒嬌半是嗔怪地說:“呦,您來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江寒浦走過去,直接用手攬過她的腰,在豐臀上狠狠一擰,眯起眼道:“到底怎麼回事?”

馮歡差點站不住,恨不能酥在他懷裏,她擰了下身子看下屋內,“進去說嘛。”

江寒浦便朝房門走去,馮歡跟在他身邊,不時用眼角拋出一記熱而媚的眼神給他。

竇家之前的家主去世,如今由主母馮歡掌家,竇老爺之前有過一位夫人,馮歡是妾,但第一位夫人年事高已經去世了,沒有留下兒子,可不幸馮歡生的也是女兒,竇老爺又納了幾房妾回來,但是沒等到這些人給他生兒子就故去了,他死後馮歡很是和這些人鬥了一回,最後保住了主母的地位,其餘的妾室全被她趕出了竇家。

馮歡如今三十六歲,長得十分的豔,連竇老爺後來娶得那幾房小妾也沒有能比得過她的,因為和她一比其他女人很容易被比成白開水。她有雙很是靈動的眼睛,眼珠滾動間把女人的魅惑撒了一世界,整個人也充滿了那種果子熟透了的氣息。她的豐滿的有些誇張的胸脯和臀,已經足以吸引一般雄性的目光,她的腰像是轉為連接這兩樣的柔軟橋梁,走動的時候這三樣都極動人的律動著,男人的目光便會癡癡的跟隨。她算是胖的,臂膀和腿都比別的女人的粗,但是因為曲線太過於突出所以很勻稱。她年輕時就是憑著這樣的肉,和嬌豔的一張臉贏得了竇老爺。

這些年來她幾乎沒怎麼變,三十歲就守了寡的她也風流過,有過幾個排遣寂寞的男人,三十三歲時她遇到了江寒浦,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他一樣能把她完全征服不留一絲餘地,和他一比再沒有別的男人有資格上她的床。她之前的男人也不乏有特別生猛的,但他們都有些討好她的意思,隻有江寒浦,在床上像對騾馬一樣的對她,給她一種動物般的快樂。有時嫌她動的太激烈,他甚至會用根繩子把她捆起來,讓她以一個極為難堪的姿勢撅在那裏,然後他再繼續狂風暴雨。

年輕時她追求征服男人的快樂,後來是當母親的榮譽感,還有享受權利的虛榮,沒想到最後陷在了動物的快樂裏,不能自拔。隻要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的戰栗。這戰栗維持久了,難免會生出些依戀,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

進了房間,馮歡用手臂圈住江寒浦的脖子,緊緊抵著他胸脯說了實話,其實育苗隻是出了些小問題,不會影響這次的收成,她特意去信也是想試試,因為知道江寒浦謹慎,有可能會過來看。

馮歡主動送上自己的櫻唇,嚶嚀聲響起來,之後便顧不得害羞把他推在床上,自己主動解了衣服。她的線條在沒有遮蓋的時候更加撩人,可是這並沒有讓她多擁有幾分主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