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怕他掉下去就過去坐在床邊,一邊係著扣子,“因為奶奶吃的好啊。”
佑榮忽然起來,撲到江月犀懷裏,眨巴著眼睛,他也想吃了。
江月犀趕緊護住胸口,臉紅道:“奶奶沒有,給你喝山羊乳好不好?”
佑榮不舍的把臉埋上去,山羊乳也可以止饑,但畢竟不是那麼回事,小孩子的奶癮可不光是來自於餓。
最後折中,他要在江月犀懷裏喝山羊乳,小手還要摸著。江月犀還不能認為他是小色鬼,畢竟這麼小,又這麼可愛。
客廳裏,兩個男人還在這冰點的氣氛中麵無表情的對峙,江月犀換好衣服抱著佑豐過來,也沒注意道氣氛不對,“你們說完事了沒有,擺飯吧?”
兩個男人同時垂下眼,掩藏住自己的情緒。
“嗯。”“哦。”
晚飯期間,氣氛倒是很熱鬧,江季槐也一如既往的活潑,隻有江舒柳有些心事重重,期間有幾次想問江月犀什麼,可看了看周圍又憋了回去,最後匆匆吃完就回房了。
吃完飯,江月犀把佑榮一直送到車上他才鬆了手,臨走一定要確定祖母明天會去他家,江月犀確實會去,明天八月十五是佑豐的生日。
看著他們的車子遠去,江月犀腳步輕快的回來,到房裏見傅蘭傾正在解衣扣,便一邊摘著耳環一邊用手肘碰他一下,“我看你和寒浦聊得不錯啊,今後少不得一起合作吧?”
“是啊,”傅蘭傾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已經達成一致,今後彼此為敵直到老死。”
江月犀一愣,傅蘭傾伸手幫她把耳環摘下來,江月犀不太喜歡戴這些東西,他也喜歡她光無一物的嫩耳,幾乎讓她察覺不到的摘下後,傅蘭傾順勢攬住她含住耳珠。
江月犀怕癢,咯咯笑著推開他,“別鬧,先幫我摘下來。”
一摸才發現耳環已經不在了,傅蘭傾把一對翡翠耳環提在手裏,然後放進她手心。
江月犀摸著耳朵斜睨著他,“哼——說,你是不是常給別的女人摘啊。”
傅蘭傾笑笑,他是有這個手藝,別說是耳環,就是再私密處的首飾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走,那是他的業務。之前有一個縣長的姨太太帶著自己丈夫貪汙來的古董項鏈,那是曾經皇家的東西,傅蘭傾和她錯身而過時就拿走了,直到回家姨太太都沒發現,還在回味著傅蘭傾迷人的微笑。
“我可以,但是不大喜歡這樣做。”傅蘭傾提袍半躺在屋中的搖椅上,“她們通常會自己摘下來給我。”
江月犀又想起之前他在台上引起坐下無數女人瘋狂的畫麵,哼了一聲坐在他腿上,靠過去用手捏住他的兩邊臉,“你個無風自浪招蜂引蝶的壞桃花,今後你是我一個人的男人了,知不知道?”
傅蘭傾眯了眯眼,突然也擰住她的臉,“那你呢?壞女人。”
“我捉摸(怎麼)了?”江月犀的臉被他扯著還努力的說話,心想這家夥今天要造反了?而且她怎麼了,要不是有他這個丈夫在,她都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哼。”傅蘭傾哼了一聲抓起她的小腳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固定住她的腰,“你也是我的女人了,從今以後隻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