靨姝被母親派來的管家給揪走了,順帶領上段希,因為總統府的人讓他趕緊回家。靨姝有些掃興,而且從管家的神色來看自己回去八成要被母親說,所以蔫蔫的往外走。
江府門前的大街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驚叫聲,大都是出自女性之口,聽著像驚恐,仔細聽,卻是驚喜。一陣馬蹄聲傳來,是江佑豐回來了,一匹壯碩的黑馬怒揚著蹄子一路奔馳過來,路上的行人迅速往兩邊躲去,攤販們把身子壓低一點坐在路邊。其實江佑豐的騎術很好,雖然騎的快,但是馬身上的毛溜滑的從來不及躲閃的人身邊擦過,從不會撞到人和攤子。那些躲在路邊的女子們也知道這一點,可她們就是想叫出來,實際上她們就是因為這個專門出來的,今天下半天起就遊蕩在這條街上了。
江佑豐緊抓著馬韁,身體微微前傾,他穿的是筆挺的學生服,改良的軍裝,本就挺拔的身子英氣逼人。樣子極冷,極其的英俊。五官像是軍刀削出來,帶著些攻擊性。如果說江佑榮惹女人憐惜,是一種被動的美,那江佑豐就是赤裸裸的男性魅力,他的美不摻雜任何一點異性的什麼東西,因此把異性吸得死死的。王部長那個深目隆鼻的混血侄女也和大家一起在路邊看,她曾經很露骨地說:“看到他騎馬的樣子,我巴不得他那樣對我呢。”
鸞越的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們從來不敢這樣說,可是一聽到,耳朵根子連心都一起燒了起來。
從佑豐滿十五歲起,媒人們就快把江府的門檻踏平了,有的說話就很直接,知道大少爺的親事要上講究,配不上做夫人的就願意直接做妾,反正這府裏妻妾相處和諧的美名已經傳出去了。
但是佑豐是長子,他的親事光方毓秀做主不行,主要還是看江寒浦的意思,而江寒浦讓佑豐專注學習和鍛煉,暫時不給他考慮女人的事,佑豐本人對女人似乎也不感興趣,就像他父親當初不感興趣一樣。
在門口馬看見一抹桃紅,似乎驚了似的揚起前蹄,佑豐立刻拉緊韁繩控製住。靨姝嚇了一跳,隨後興奮地對著馬上的佑豐說:“佑豐哥哥,我也要騎馬,你騎馬送我回去好不好?”
段希縮著脖子看了眼馬上的人,常聽父親說,他怎麼就不能像江家的大少爺一樣,導致段希從沒見過佑豐開始就有些怕他。
江佑豐直接下馬,把韁繩交給來接應的仆人就往大門裏走,順便回應靨姝的話,“不好。”
靨姝撅起嘴立刻要發作,衝過去要拉他的胳膊,佑豐抬起那隻胳膊帶著的馬鞭,靨姝才趕緊退了兩步,好像真怕他往自己屁股上來兩下。
最後看著他輕笑一聲走了進去。
“哼,壞佑豐哥哥!”靨姝氣的嘟嚷了句,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和段希上了車。
不一會兒幾個仆人從佑豐身後的車上下來,抱著他的書包和帽子一路小跑跟進去。
江佑豐回了房,一群丫頭過來接過他的馬鞭,脫去他的外衣,眼睛都放著光卻不敢說一句話,因為大少爺不喜歡聒噪。
芸芬拿著他在家穿的裏衣和袍子進來,輕聲說了句,“先換上給夫人請了安再洗澡吧。”
佑豐沒說話,丫頭們拿著換下的衣物出去,芸芬把要換的衣服先放下,拿起毛巾先給他擦擦身上的汗。
“你又騎馬回來,瞧瞧這身的汗……”
佑豐看著她,猛地把她摟在懷裏低下頭親吻。
芸芬嚇了一大跳,慌忙叫著,“少爺,別……”
佑豐不管,似乎忍了許久,不管不顧的去剝她的衣服,露出馨香的軟肉來,下身很直接的找地方蹭。芸芬扶住榻上的矮桌,心像石頭一樣往下沉,正不知怎麼好,外麵丫頭輕聲叫道:“少爺,夫人叫您過去呢。”
佑豐狠狠地看了一眼門,這才起身重新扣上皮帶,芸芬趕緊整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