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斑大人。”
無論出於哪一方麵,武居直次都不想跟壓抑著怒火的斑對上,禍不是他惹的,鍋他不背。誠懇地道完歉,並且禍水東引,“全怪柱間說了奇怪的話。”
“……”斑鬆開了手,他想說,奇怪的話是你先說的,但因為聽起來很偏心柱間,所以他忍住了沒說。
武居直次得到自由,立刻離遠了點,恰好站在沙發的背後,轉目低頭間,看見一把槍,順著槍看到一個冷漠的大佬,瞬間想到了轉移祖宗牌小夥伴的辦法。
手抓住槍管,順著收起來,再跨兩步,手環過琴酒的脖子,將一半的體重壓過去,朝著斑討好地笑道:
“介紹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諸星大。”
斑挑了下眉,輕哼一聲,原來隻是朋友啊。
“阿大其實一直很崇拜警察,但因為學習不好,所以沒能考上大學,為此他常常在半夜中驚坐起,懊悔地對著月球長歎,好多年了,這『毛』病一直不見好。直到有一天,買了一把仿/真/手/槍,仿佛有了心靈的寄托,他才最終能睡一個安穩覺。”武居直次麵不改『色』地編造故事,他覺得自己真是貼心極了,同伴的錯由他來圓。
琴酒:不要緊,說的是諸星大,那不是我。
波本/柯南:“……”
以後該怎樣麵對黑衣組織?該怎麼麵對琴酒?
斑掃了琴酒一眼,當然是不相信的,隻是難得武居直次敢在他的麵前維護一個人,他多少有些刮目相看,同時還有一點不願意承認的不愉快。
何必那樣著急,他看起來像是是非不分的人嗎?
不愉快的斑決定單方麵斷絕關係三分鍾,正好柱間從牆壁裏將自己摳出來了,他們該回歸到正確的軌道上,做正確的事了。
“該幹活了,柱間,別耽誤事。”他說最後一句,看的是千葉。斑表示,他才不承認自己是黑長炸呢!
“……”武居直次這才想起斑現在的身份,一時間接受不能,他覺得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宇智波·報社·斑了。而且——他視線往目暮等警察身瞟,心說這個世界遲早要完,警局招聘時難道隻看臉嗎!
慢著——!斑的幻術很好,該不會……!
原來如此,真是讓人羨慕的能力啊。
沒有寫輪眼,更沒有查克拉的武居直次默默歎息。
如停止的時間重新轉動,吃瓜群眾終於想起他們是誰、來幹什麼的了。千葉比較委屈,明明是你們自顧自地敘舊,憑什麼現在來嫌棄他們耽誤事啊。
所有人都動了,連感慨最為豐富的柯南和波本,在丟下一枚複雜的眼神後,都悄悄地混入了上樓的隊伍,跟在介紹前情的『毛』利小五郎身後,假裝自己很重要。
待著不動的隻有武居直次和琴酒,兩個人的表現各有不同,琴酒不動僅僅是因為他不想動,對案件不感興趣,對別人更是沒有放在眼裏。
而武居直次則是懷著微妙的心情看著認真工作起來的柱間和斑,感覺小夥伴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說到底,沒認真做過事的,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琴酒見人走光了,才把武居直次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打開,並習慣『性』地丟了一個恐嚇,“再有下次……”
“你要我生不如死?”武居直次低下頭,與琴酒對視。他還挺好奇的,大佬的恐嚇是不是會與眾不同。
琴酒:媽蛋,怎麼接都不對味了!
“剛才那兩個警察是你什麼人。”不想陷入尷尬的琴酒隨口問道,他並沒有那麼在意武居直次跟警方的關係,有個工藤優作在,哪怕武居直次轉頭當了警察,他除了為警方幸災樂禍一陣外,也不會有別的反應。
武居直次想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雖然不用擔心那兩位祖宗的實力,可難免有意外發生啊,畢竟是科技時代,他可不敢去賭。他思忖了片刻,才給出答案:
“是我比較重要的人。”
“你爸和你媽?”
“……”講真,你是不是個假的琴酒?
被武居直次無語的表情愉悅到了,琴酒嗤笑一聲,沒再說下去。他往後靠了靠,放鬆了身體,滿意這安靜的環境,他覺得自己也可以試著睡個好覺。
武居直次本來想跟琴酒商量一下,接下來能不能低調點的,但發現大佬靠著靠著就閉上了眼睛,他雖然不確定對方是真睡還是裝死,但還是貼心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