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沈若魚咋舌一聲:“還說不幹你們的事,你看看人家姑娘那衣衫不整的樣子,一定就是她約你們來宮裏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急於撇清關係,才不承認的。”
“沒有啊,小人真的沒有!”程大柱都快哭了,自己是真的沒上春曉啊!手剛剛摸進去,就覺得脖子一痛暈了過去。
等到自己醒過來,就看到春曉已經成了這幅樣子,自己根本沒爽到,還白白地被誣陷,真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還不承認?”沈若魚挑眉,“看來是打得還不夠啊。”
沈若魚搖了搖頭,對著便就吩咐道:“白九給我繼續打,使點勁兒!別跟沒吃飯似的!”
“好嘞!”白九應了一聲,又對著程大柱的臉開始新一輪的輸出。
看的康勤眼皮子直跳,我的天,主子也忒恐怖了把,白九天生神力,把人家臉打成那樣,腫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就這樣讓她再使點勁兒?
這怕不是直接讓白九把程大柱給打毀容吧!
打完一波,白九走到院中擺放的小桌子處脫下手上黏嗒嗒的手套,換了一個新的,主子說了,打這種人就得帶手套,不然髒手。
之前那一個沾了程大柱臉上的汗,打在臉上容易滑,換個幹淨的,再打!
錦繡看著白九打人的場麵,覺得實在是大快人心!
這幫壞東西,整天就惦記怎麼害公主,就該讓他們也嚐嚐苦頭才好!
錦繡叫過來一個宮婢拿著幹毛巾給程大柱擦擦臉,程大柱登時感動得稀裏嘩啦的,還沒來得及張嘴道謝呢,就看到錦繡親自給白九到了一杯茶,十分貼心道。
“白九姐姐辛苦,喝口茶再繼續,另外這人臉上有汗,換了副新手套也還是很快就弄濕了,我讓人把他的臉擦一擦,好教白九姐姐打得順手!”
噗——
沈若魚坐在屋裏聽著錦繡這番話,差點沒把嘴裏的茶噴出來,一麵擦嘴一麵笑著打量著白九這丫頭。
果然跟自己呆久了,就是神仙也被帶歪了!
淩煙閣的夜裏,一麵傳來有節奏地扇耳光聲,一麵傳來男人的哭叫。
“七妹妹……”沈月容前腳剛踏進淩煙閣裏,後腳便哭喪了一張臉,裝起一副絕世白蓮的樣子。
“叫七妹妹瞧見這樣的醜事,姐姐實在是寢食難安呐!”
沈若魚斜睨門口一眼,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沈月容終於來了,自己可是等了她好久呢。
於是款款起身,讓人把沈月容請進來,熱絡地拉住她的手:“姐姐快快坐下,姐妹一心,姐姐的人出了這等醜事,妹妹也為姐姐的名聲擔憂得寢不眠、食不香。”
一聽到沈若魚提到名聲二字,沈月容的臉色便往下沉了沉,開口道:“妹妹尚且年幼,想必遇到這種事也是手忙腳亂的,這事姐姐一定妥當處理。”
說著,沈月容便示意身邊人把春曉拖著帶走。
這哪行啊,沈若魚辛苦陪她們演戲才設下這個劇,哪能讓沈月容說把人帶走了就把人帶走了?
當即把人攔下,對著沈月容熱情道:“姐姐說的哪裏話,妹妹要是那種怕麻煩的人,就不會管這件事了,姐姐看,妹妹把春曉都姐姐帶回來了呢!”
沈若魚指著院中衣衫不整的春曉給沈月容看,沈月容隻輕輕掃了一眼,便離開了視線,眼底浮起陣陣陰毒,讓她把沈若魚拉下水,她到自己跳下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