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ri。
經過上一次的曝光,慧的展台儼然成了整個展廳的焦點,人滿為患,幾乎所有的保鏢都投入了維持秩序的行列,一整個白天忙得不可開交。
晚上,慧和幾個熟悉的老板一起聚會,喝了一些酒,便先睡去了。
原本還希望能和慧發生點事情,沒辦法,也隻能一個人在會展中心的客房裏呆著。也許是太久沒有發泄了,我怎麼也睡不著。無奈,帶個煙就出去了,客房的走廊裏太yin鬱了,幹脆上頂樓吧。
沒想到,就是這一轉念,竟發現了一樁醜事!
到達頂樓時,門是虛掩著的,顯然是有人進去了。剛想轉身離開,突然聽見一聲嬌喘,這個聲音真的是甜得太過特別了,一聽便知道是展台的那個甜妞發出的。
(人太有特點也不好!)
她怎麼會在這裏?我脫掉鞋子,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頂樓的西南角,有兩個人。下半身光著,上半身還穿著衣服,光線太暗,隻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人影。啪啪啪的聲音正是從那裏傳來的,媽的,一對正在幹活的野鴛鴦。
“翹高一點。”拐刀手的聲音。我當時心裏一驚,這小子怎麼會和展台的甜妞搞在一起,我開始琢磨著各種的可能xing。看來,這次展覽所遇到的各種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沒力氣了,站不住了……”甜妞的聲音是不可能記錯的,女人就喜歡立牌坊,明明就是水xing楊花,還要裝清純。虧得老天給她這麼一副清純的甜嗓子。
“來了來了……”男人發出了一聲拖長了的啊,估計是發泄了。
“幫我清理一下。”拐刀手的聲音。
接著,吮吸的聲音傳了過來。媽的,這小子還挺會享受。這事一定要瞞著二愣,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幹這種事,不瘋了才怪。
“明天……真的不能……再出來了。她們會懷疑的啦!”甜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知道,知道,哪那麼多廢話!繼續。安排你辦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沒有回話。
“你再不幹,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拐刀手突然發出十分可憐的聲音,這小子演戲絕對是一把好手,尤其是演**的戲,他就那個樣子。
“可是……”甜妞有點猶豫。
“不要再可是了。幹完這一票,我們就遠走高飛。過幸福的ri子。”拐刀手說。
“不行。”過了好一會,甜妞說。
“媽的,給你麵子。你還喘上了!”拐刀手有點氣惱。
“我想過了,這事不能幹!”甜妞倒是斬釘截鐵的。
不知道拐刀手,想讓甜妞幹什麼?我在心裏盤算著,一定要介入這件事,於公於私也都應該如此。
兩人又摸索了一陣。
“你先下去,我隨後下去。”拐刀手說道。
“好。哥,我先回去了啦!”甜妞答應到。
我趕緊走下一層樓梯,按到了我們居住的22層,等著甜妞。
一段對話停下來,我覺得甜妞應該是個農村的孩子,比城市裏的要晚熟,她的世界估計還停留在十八、九歲的姑娘階段。這個階段的小姑娘,都喜歡小流氓。小流氓的一些惡趣味、誇張的造型和行為舉止,往往都被她們認為是一種英雄主義的行為。雌xing荷爾蒙和叛逆傾向,讓她們向小流氓靠了過去。往往父母越想管,也是管不了。扯遠了。
過了一會,甜妞走了出來,衣服上還有一些灰,口紅也非常不均勻,這個家夥,做壞事也不把屁股擦幹淨。確定後麵並沒有來人後,她一走到樓梯間門口,我立即從後麵捂住她的嘴,把她抱住,拖進了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