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不碰你,但你不準備再生氣了喔。”他坐離她一小段距離好證明他不碰她。
他坐開了不再像沒戒奶的娃娃一樣粘著她,心情好些了,閉上眼睛想要在車上休息一下,雖然從這裏回去也就幾個小時,但是,她現在不想跟他說話。
隻是當她閉著眼睛時感覺到有氣息離她非常之近,肯定又是何弘翰那個無恥之徒離她的臉很近,於是猛地睜開眼睛,果真看見了他那豬頭離她隻在幾厘米遠,幾乎是貼在她臉上了。
“你幹嘛?”
“親你!”
說完他真的親了上來,說了離她遠點,這才過幾分鍾就又粘了上來?他這是想氣死她嗎?
不客氣的咬破他的下唇,鮮血直流,她都聞到了血腥的味道,而他仍是不慌不張的拿出白色手帕止血。
這會他吃痛了,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動不動就以未婚夫妻的名義親她睡她,心裏得瑟,於是假裝不知道他下唇流血了笑道“怎麼樣,味道可好?”
“好極了!你要不要嚐嚐?”捂著嘴巴又湊了過去想要跟她分享剛才流出來的血。
“滾開,誰要你的破血了。”推開他不讓他靠近自己。
“破血,還不是你破的,你還嫌棄!”媳婦不疼愛還嫌棄他,他老委屈了。
“活該,叫你不安分。”
以哀怨的眼神望著她道“老婆,你要不要這麼狠?我可是你未來的親親才公哪!”
接收到了他哀怨的眼神,不知為何竟覺得自己過份了,才沒有再繼續對他不客氣的說“嘴巴都破成這樣了你還說話?”
“就知道老婆是關心我的。”她沒有再那樣說話她才高興了。
民國時期的車都是有車窗簾的,沒有再搭理他撩起窗簾望向車窗外,看著眼前飄過的風景。
感覺自從跟他扯上關係之後她就像是被關在鐵籠裏的猛獸,沒有辦法自由自在的想要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隻是,能有這樣的結果全因她太小看何弘翰了,以為他跟普通男人一樣好對付。
知道他是個硬家夥可沒想到是專門來克她的家夥。
何弘翰高深莫測的望著滿腹心事的蘇心優,沒有於逗她玩,隻是靜靜的凝視著。
兩人沒有再說話一直回到蘇家,進了蘇家大門,蘇夫人同是用很熱情,慈母關懷的對蘇心優問前問後。
隻是蘇心優總覺得蘇府裏每個人臉上都怪怪的,她又說不哪怪了。
隨後何夢柔回來了,她看見自家哥哥的嘴巴受了傷於是問他“哥,你嘴巴怎麼回事?”
當然這個問題也是蘇府很多人想問的問題,包括蘇夫人隻是蘇夫人不敢問。
他想都沒想的回到“被一隻豬咬的。”
結過婚的人都明白了是哪一隻豬咬的捂嘴偷樂,就何夢柔不知道,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新鮮事那樣驚愕的問他“哥,你怎麼會被豬咬到嘴巴呢?你不會是沒事去親了豬,把豬惹惱了吧?”
何弘翰一臉正經望著蘇心優意有所指的說“確實是在回來的路上把豬給惹惱了。”
“啊~哥,你沒病吧?你竟然去親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