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怎就落得如此境地呢?二小姐,知道什麼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嗎,你雖是這府裏的主子不假,可奴婢也是人,奴婢的命也是命,憑什麼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取了奴婢的『性』命呢?”
“試問,奴婢做錯了什麼,奴婢不過就是擔心二小姐,像房間裏看了看而已,結果二小姐就大發雷霆,非但打了奴婢不說,還要殺了奴婢!二小姐,既然你都可以不仁了,那奴婢又何須對你有義呢?”
“你在外麵,做出丟人現眼的事情,不知道被誰給傳開了,在這卻拿奴婢撒氣,憑什麼,奴婢是你的撒氣桶嗎?”
“你一個月給奴婢多少月銀,心裏沒數嘛,就那麼點銀子,對奴婢又打又罵的奴婢忍了,現在甚至連殺心都起了!那與其被你整日如此折磨,折磨致死,倒不如奴婢拉著二小姐,一起命喪黃泉,這樣黃泉路上,奴婢跟二小姐相依為命,也有個伴不是?”
說著,奴婢的巴掌,便落在了若離的臉上,巴掌聲一下接著一下,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若離想要開口求救,可奈何奴婢,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
巴掌就好像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每當她要開口呼救之時,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臉上,這樣一來二去的,到最後,若離除了被奴婢打的嗚嗚直哭以外,嘴裏則是含糊不清的說道!“別打嘍,別打了,我,我錯了,求你別再打了!”
奴婢聽到若離那含糊不清的求饒,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饒有興致的看著昔日的二小姐,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哦?二小姐你剛剛說什麼,奴婢耳朵不好,沒聽太清楚呢?”
若離一聽到奴婢這麼說,內心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堂堂若府的二小姐,現在淪落到被一個奴婢狂扇耳光不說,更是為了防止繼續挨揍,還要哭喊著開口像奴婢求饒,臉被打的麵目全非,這是最讓她心痛,無法接受的好嗎?
本來之前她這張臉在逍遙王府的時候,就已經被打的紅腫不堪,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經過大夫昨日開的『藥』膏,一整夜的時間過去,她臉上的紅腫,才剛有些消腫的跡象,結果可倒好!
現在又遇上了這樣的事情,此刻,她是真的發狂的心都有了,整張臉腫脹的厲害,現在就是沒有一麵鏡子,她還能在內心自我安慰一下,這一旦要是擺在她麵前一麵鏡子,讓她自己看到自己此刻的慘狀,毫不懷疑,她絕對會被自己的容貌,給嚇得立馬昏厥!
若離內心想著,她這張臉,是說啥也不能在受傷了,不管讓她做什麼,不要不再繼續傷害她的臉,她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她不是君子,可沒關係,隻要人活著,就還有機會不是嗎,誰還沒有個落魄的時候呢?
如此這般自我安慰著,若離壓下此刻那濃烈的屈辱敢,悶著頭,輕聲開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