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你來說說我該怎麼辦?”顧傾問道。

“依照目前的情況而言,大長老一夥人已然不成威脅,但是,一夥小長老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大長老抗衡。”李修分析道“雖說大長老處處忍讓,一推再推,老不想和那夥人鬥起來,給我坐收漁翁之利。”

顧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摸著下巴問道“那群小長老裏頭,誰是領頭的?”

“李家的庶出公子,李想。”李修說道。

“哦?這個人?”顧傾笑了笑“我們給他們加把柴火,燒旺一些。”

李修三人看著顧傾那明張略帶病態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戰。

……

顧傾那頭正在商議大事,皇甫景哲卻剛得到消息,顧傾醒了並無大礙。

心情一下子舒爽起來,猛然想起了某個被他發配‘邊疆’可憐巴巴的慕公子。

“風影,去吧慕斯白喊回來。”皇甫景哲道。

風影一聽,愣了一下,回道“主子,慕公子早就自己回來了,隻不過……”

皇甫景哲眉頭一蹙“隻不過什麼?”

“咳咳咳,慕公子說他毀容了,無顏再見您,所以去了雲樓找青煙姑娘了,說是尋求安慰。”風影都好不意思說出口,臉上就一點點擦傷,隻要用了藥沒多久就可以好,偏生要說毀容。

皇甫景哲知道慕斯白那點子小心思,眼角一抽“帶上花和月,去把他給我拎過來,記得,是拎過來!”

風影得了命令,帶著月和花兩個暗衛去了雲樓。

風影心裏默默的給慕斯白點根蠟燭,希望他能從主子手裏安全的出來。

一去雲樓,風影沒有選著走正門,直接跳上了屋頂,尋了個窗戶,悄無聲息的進去了。

這抓慕斯白已經抓出經驗了,從正門進,更本碰不到慕斯白。

風影輕車熟路找到了青煙姑娘的房間,讓月和花去守著外麵,一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撩開珍珠製成的簾子,剛要出手,隻見慕斯白已經被人捆好扔在地上。

桌前坐著一位青衣姑娘,眉清目秀的,眼睛透著精明,撩了撩袖子,頭也不抬的說道“把他丟出去,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

慕斯白可憐巴巴的扭動著身體,嘴巴不能言語,嗚嗚嗚的不停,沒人聽得懂在說什麼。

“寫青煙姑娘。”風影道了聲謝,麻溜的把慕斯白拎起來,帶著月和花趕忙回到了皇甫景哲的身邊。

皇甫景哲坐在案台前,手敲著桌子,扣扣扣的響著。

慕斯白聽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應該找點來報告的,麻煩您高抬貴手,該怎麼著的趕緊的,別敲敲敲的,聽著不舒服。”

皇甫景哲停了下來,眼皮微微一抬,看著慕斯白“聽說你毀容了。”

慕斯白一聽,冷汗嘩嘩的流。

這死風影,哪提不開哪壺,照著這大哥的手段,估摸著他要想保住他這張英俊帥氣的俊臉要懸了。

“沒有的事,你聽誰說的?”慕斯白打著哈哈說道“別盲聽盲信。”

“但願如此。”皇甫景哲看了一眼風影“你去拿我前些日子從金毒堂弄的藥來,給他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