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煮好的飯盛了出來,放在一旁涼一會。
倒入些許油,燒紅後放入薑蒜翻炒,又放入臘肉粒吵了一陣子,一股香氣撲鼻,饞的顧傾自己都要流口水了。
趕忙將那一盤飯倒了進去,繼續翻炒。
將蔥切段倒進去,翻了一下盛了出來。
洗了一下,又炒了一個青菜。
顧傾收拾了一下,用盤子端著出去了。
隻見皇甫景哲靠著輪椅,衣服沒換,另一隻手端著書。
顧傾這才後知後覺,剛才一時慌亂,忘了幫他穿好衣服。
“你……你又不是不能自理,怎麼不自己穿衣服。”顧傾不自在的說著,放下了盤子趕忙過去拉了拉皇甫景哲的衣服,把他推回他的寢室。
“我手疼。”皇甫景哲道。
顧傾眼角一抽,你手咋不斷了呢?
“你很厲害。”顧傾無奈,手搭在了皇甫景哲的身上,閉上了眼睛默念三遍。
他是女的。
他是女的。
他是女的。
然後長呼了一口氣,去衣櫃裏找了一套衣服,快速的把皇甫景哲的衣服給扒了,然後套上。
這速度堪稱顧傾這輩子最快的速度了。
換好後,顧傾幫皇甫景哲擺好碗筷,做在一旁看著他吃。
“你不吃?”皇甫景哲問道。
“我吃了。”顧傾答道。
一頓飯後,皇甫景哲讓顧傾推他去寢室。
把他扶上床後,顧傾幫他蓋好被子,將油燈挑暗,便要離開。
“等等。”皇甫景哲道。
“怎麼了?”顧傾道。
“這幾日能麻煩你幫忙做飯嗎?”皇甫景哲道“風影去執行任務了。”
顧傾一頓,好歹他們倆也是合作關係,帶個飯什麼的不成問題,便滿口答應下來。
……
第二日清晨。
顧逸軒一大早就屁顛屁顛的跑去食堂買兩份早餐。
一份給顧傾送去,一份給皇甫景哲送去。
顧逸軒好心情的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朝著皇甫景哲的院子走去。
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廳裏頭的皇甫景哲在喝茶。
顧逸軒大聲喊了一聲景公子,因為顧傾囑咐他皇甫景哲的身份特殊,平日裏遇見了,喊景公子就好。
皇甫景哲看了一眼顧逸軒,怎麼是他來送?
“顧傾呢?”皇甫景哲裝作隨口一提的模樣道。
“在煉藥師分院呢,還得好好躺幾天。”顧逸軒道“昨夜裏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剛剛煉藥師說染了些風寒了。”
風寒?
皇甫景哲拿著筷子一怔,隨即恢複自然。
神態自若的吃起早餐來。
……
某個染了‘風寒’的人,現如今偷偷摸摸的避開了煉藥師的所有人,去了一趟清流門的小金庫。
這些東西可都是她後來攢下來的,可不能給那些個心思各異的長老們擄去了。
顧傾清點了一下數量和類別,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就趕忙離開了。
這回她要去顧珍的房裏溜達溜達。
不是喜歡用毒咩?
那加了料的水洗起來手幹不幹淨?爽不爽?
顧傾叼著根狗尾巴草,架著二郎腿坐在顧珍的房頂上。
房頂的下麵可謂是好不熱鬧的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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