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湧上了喉嚨,顧傾硬生生吞了回去,環顧四周,嘴角強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在坐的諸位可以轉告其他的人,欺我清流門者,女子毀其容顏,男子斷其筋脈!”

顧傾話一出,地下一片寂靜。

顧傾腳一點地,強用微雲步回了清流門。

一進去就直奔為她而準備的辦公場所。

顧逸軒這時恰好回來,聽說顧傾去為李修和張鵬出頭了,想要問問情況,結果被關在了門外。

“姐,你怎麼了?”顧逸軒在門外問道。

“沒事,你先去處理一下門派中的事情,我休息一會。”顧傾說道。

“好。”顧逸軒應了一聲,轉頭走了。

顧傾聽著顧逸軒漸漸遠去的聲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捂著心髒吐了一口血出來。

顧傾趕忙拿出了一些丹藥往嘴裏塞,打坐調息了一下,靠著椅子睡了一會兒。

顧逸軒辦完了事,瞧著天色不早了,就喊了聲顧傾,一起去打了些飯菜送去煉藥師分院。

顧傾推開了李修和張鵬的病房,看見他們兩個坐在床上,臉上顯現出頹然之氣。

手不禁一抖,拿著的扇子啪嗒的掉在了地上,嘴巴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已經是這樣了,她……她也無能為力……

扇子掉落的聲音引起了李修和張鵬的注意,看見顧傾站在門口,趕忙招呼她進來。

“老大。”張鵬喊了一聲。

“我……我不配做你們的老大,我沒有護著你們。”顧傾很是自責說道。

“這事不怪你,你自己要放寬心。”李修睜開了眼睛,微微張了張幹涸的嘴唇說道。

“我會治好你們的。”顧傾抓著李修的手把脈,發現李修相比於張鵬的情況要好上很多,隻需要乘著經脈還沒有完全壞完,顧傾可以拿銀針幫他縫回去,粘好。

顧傾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件事她還不確定她如今的水平可以達到這種程度,所以她需要實踐。

李修和張鵬的傷勢都較重,加之喝了些藥,不一會兒就都睡下了。

顧傾看著他們兩,坐了很久,顧逸軒手中拿著飯菜的盒子,站在門口,看著顧傾寂寥的背影。

……

顧珍被顧客岩攔下後,送回了顧家,顧家有更好的煉藥師資源共顧珍治療。

可是,顧珍沒想到的是,顧傾說的毀容,絕不會讓她的臉好上分毫。

這下子顧珍的臉上了頂級的無痕膏後,原本應該完全好了,隻留下一個淡淡的紅色印子,結果沒想到那傷口好了又裂開,裂開後又會自己好了,追究在上麵長出一層薄薄的皮覆蓋著,隻要有些劇烈運動就會裂開。

顧珍被這樣的情形嚇蒙了。

連忙抓著她娘白姨娘的衣服說道“娘!你讓爹!爹……收拾她……收拾她!”

白姨娘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副模樣,心疼極了,趕忙扶起“乖珍兒,起來收拾一下,我們去找你爹。”

顧珍起身後,白姨娘喚來丫鬟去拿顧珍的衣服,她自己親自幫顧珍換衣服。

畢竟這一下就給顧珍打殺了不少丫鬟,這可都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