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哲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道“我有事和顧傾說,你先回去吧,我待會送她回去。”

李修狐疑的看了一眼顧傾,隨後點了點,提著燈籠走了。

皇甫景哲一把摟著顧傾的腰把顧傾攔腰抱了起來,一下子就不見了。

顧傾回過神來,已經在天上飛了。

風呼呼的作響,刮得顧傾臉疼,一個勁的往皇甫景哲懷裏鑽。

“你這是要將投懷送抱經典演繹一次給我看看麼?”皇甫景哲忍無可忍的低頭看了一眼懷裏十分不安分的顧傾道。

“風大,我臉疼!”顧傾吼了一聲,風立馬灌入顧傾的嘴裏,凍的顧傾直咳嗽。

皇甫景哲打發善心的弄了護盾擋著風。

“這下別鑽了。”

顧傾切了一聲,慢慢鄙視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讓老娘鑽,老娘還不稀罕呢!”

“嗯?”皇甫景哲眉頭一蹙,低頭看了一眼懷裏囂張的顧傾“我覺著從這裏直接下去很不錯,你來試試。”

顧傾嚇得臉上立馬變了,一臉獻媚的討好道“稀罕,非常稀罕!我剛剛腦子吹糊塗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計較了。”

“哼。。”皇甫景哲冷哼一聲,抱緊了顧傾,加速飛向前麵。

等到了地方,顧傾下來直打囉嗦。

媽呀,太冷了!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看夜景?”顧傾擦了擦手,哈了一口氣說道。

“看血景。”皇甫景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指了指前麵的一片林子說道。

顧傾順著皇甫景哲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這雪沒什麼好看的。”

皇甫景哲沒有回話,站在那裏看著。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顧傾抬頭一看。

一個信號彈在空中炸開來,顯示出一匹狼的模樣。

“好戲開始了,血景就要出來了。”皇甫景哲揉了揉顧傾的腦袋說道。

顧傾盯著前麵那片林子看,除了剛剛的信號彈以外,沒了別的什麼聲響了。

整個林子安靜的嚇人。

皇甫景哲算了一下時間,這回他直接牽著走了,沒有抱起來。

走到剛剛打出信號彈的地方,這一幕驚著顧傾了。

果真是血景,一片白色的雪地被染的紅紅的,周圍站著一群黑衣人,冷冷的,血腥味充斥著這片林子。

時不時的蟬鳴鳥叫顯得格外的可怕。

這到底是一群怎麼樣的人?

連殺人都做的那麼毫無聲息,要不是這一地的血,和這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恐怕沒人知道這裏殺人了。

“他們……”顧傾指了指那群人,欲言又止的看著皇甫景哲。

“自己人。”皇甫景哲回了一句,饒有興趣的拉著顧傾看了看這裏的屍體和他所謂的血景。

“你口味真重。”顧傾沉默了半響,憋出五個字總結道。

皇甫景哲倒是不在意的踢了踢臨腳邊的屍體“這些人是噬心堂的人。好了,景也看完了,我們來談一談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顧傾看著皇甫景哲。

“滅皇後、滅噬心堂的正經事。”皇甫景哲湊在顧傾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