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牆壁上到處寫著“拆”的城中村,危樓聳立,除掉偶爾會竄出一隻流浪狗外,好像這邊是整個城市被遺忘的地方。
“這裏要本來說要拆了重建的,可是幾年了,好像遇到了點麻煩,一直擱在這裏,危樓又多,你們小心腳底下……”
劉晚晴像張無憂他們解釋,原本她家是在城中村,可是拖了幾年,這裏都沒有見拆掉,不少本地居民都搬走了,就剩下為數不多幾戶,實在沒有地方去的人家。
“土豪呀,這要是房子拆掉了,到時候補償不少的,江城的房子隨便都是上萬一個平方了……”
猴子嘻嘻哈哈的笑著,非常羨慕。
他們在這邊租住的房子,可不便宜,但是在江城買一套好點的房子,動輒一兩百萬的,也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起的。
“嗬嗬,房子,我們早沒房子了,我早就沒有家了!”
劉晚晴慘笑兩聲,卻不在說話,隨即把他們帶到這城中村中一處低窪的樓房前。
雖然是樓房,可是已經千瘡百孔,而且看年代久遠,一副隨時要倒塌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裏堵得慌,而那玄光更是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媽,我回來了!”
劉晚晴很大聲音的說著話,然後就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媽走出來,很驚訝的看著眾人後,馬上笑逐顏開的請大家屋子裏坐,並說要留他們吃飯!
這家裏很破舊,但是收拾的幹淨,而說話的時候,那大媽手裏拿著一把菜刀,說是今天來客人了,家裏要準備點葷菜!
“家裏有客人,就把那兔子殺了吧,兔子肉很細嫩的,鹵著吃最好了!”
在劉晚晴的媽媽要張羅飯菜的時候,有聲音從屋子裏傳出來,很快從裏麵,走出一個長相帥氣,但是卻有一雙三·角眼的年輕男子,看年紀不過二十一二歲。
關鍵他手裏提著一個籠子,籠子裏關著一隻雪白的兔子,正衝著張無憂作揖。
“玉兔?你把玉兔要捉來吃掉?”
張無憂臉一沉,難怪這些天玉兔一直沒看到,原來跑到這裏來,卻又被人捉住了,而且還要被吃掉?
“哎呀,我的兔子,要是大家想聚聚,今天我請客,保證大家玩的開心,晚晴,這個是你的哥哥?”
齊佳怡在路上聽劉晚晴說過,自己有一個哥哥劉萬兆,看模樣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嗯,萬兆就不用去了,我就是帶你們來看看我媽,認識一下,免得她總擔心我在外麵學壞,交一些壞朋友!”
劉晚晴看著自己母親的時候,就像是一個乖巧的鄰家小妹,全然沒有酒吧那種模樣,估計她在酒吧裏的情況,她母親絕對不知道。
“媽,你要說說晚晴,她這是歧視我,憑啥他的朋友聚會,不讓我去?”
那劉萬兆一開口說話,眾人愣住了,這帽子扣的有點大,一個二十二三歲的人了,怎麼還說出這樣話語?
而讓人吃驚的是劉媽媽對兒子的偏袒。
非要堅持讓晚晴帶著哥哥一起出去玩,而劉晚晴盯著哥哥看了好幾秒後,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最後還是點頭了。
玄光和猴子和劉萬兆的年紀相差不大,這會主動交好,幾個人看起來關係立馬就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