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湯宏遠!”
看到這張臉,蘇雨信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作何想法。
“我就是湯宏遠!”湯宏遠邪魅的笑了笑,隻是他的笑容,看起來更多的還是猙獰。
猴子看著兩人像是在打啞謎一般,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好生惹人不解,扭頭看向了張無憂,一道詢問之意傳出。
張無憂知道猴子想動手了,這是在征詢自己的意見。
看來是時候站出來了。
“自以為在昆侖山上學了點皮毛就敢在這裏舞槍弄棒,若是讓你在昆侖山上待個十年八年的,你還不得搶了玉帝的寶座!”
張無憂淡然的走了出來,念孤春見此,心中在替他擔憂的同時,還有著一縷期待之意,他從張無憂那淡定的神情之上,已經感覺出他絕非凡人。
湯宏遠聞言,冷哼一聲,“一點皮毛?就算是一點皮毛,也非爾等凡人能夠企及的,年輕人,若是還想活命,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理會今天的事情!”
湯宏遠雖然自信自己今天做出的準備很充足,但是從張無憂和猴子兩人的行事作風來看,恐怕背後也是站著什麼龐然大物也不一定。
一向謹慎的他,能夠避開的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會避開的。
“放什麼屁呢?你們都想要了念丫頭的小命了,還想讓我們獨善其身呢?”
猴子罵罵咧咧的,絲毫沒有把湯宏遠放在眼裏,而他畢竟也算是一個高材生,適當的運用一些成語還是能夠的。
被罵一句,湯宏遠可能會忍,被罵兩句,他也可以咬咬牙吃當做沒聽到,可是猴子一而再,再而三,他的本性瞬間就暴露了出來。
“既然兩位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隻好得罪了!”
湯宏遠說完,身子往後麵一撤,十多個手持火器的家夥就站了出來。
“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黑黝黝的槍筒子,集中的指向了蘇雨信的方向,而張無憂和猴子也很榮幸的被分到了兩隻槍眼。
小賭怡情裏的眾人見狀,無不色變,若是近身相搏,展開白刃之戰,他們人數占有優勢,或許並不如何犯怵,可是以冷兵器對上熱武器。
他們那僅存的優勢也將蕩然無存。
有人心中腹誹念孤春,也有人暗恨於她,今天的事,明明隻是她一個人的問題,卻要累及這麼多條人命。
但是敢怒卻不敢言。
念孤春見那冰冷的槍管直指蘇雨信,不由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你們不能傷害蘇老板!”
“念丫頭!”蘇雨信心下感動,伸手想要將念孤春推開,可是此時念孤春卻是異常的倔強。
張無憂無奈的對著念孤春搖了搖頭,她的閱曆始終還是太過淺薄了些。
念孤春回頭看了眼蘇雨信,而後又看看在小賭怡情賭莊裏一直和自己打打鬧鬧的眾人,最後才看向張無憂和猴子。
“對不起張先生,我好想喊你一聲無憂哥,可是我知道我不配!還有猴子,我知道你雖然看我不順眼,但是心裏還是很關心我的。”
“可能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但是我希望這是真的!”
“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我為我能遇到你們,我滿足了!”
念孤春說著,嘴巴高高的頂起,扭頭看向東南方,那裏是她農村老家的方向,到了這個時候,她想要跟家裏人道個別。
張無憂看著念孤春,對於這麼個多愁善感卻又活潑好動的丫頭還真有點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