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小賭怡情停業,可是她還有一份工作。
晚上,來到龐家產業名下的軒軒酒吧,裏麵音樂震撼,燈光閃爍,而念孤春則獨自站立在那吧台之內的一偶之地。
左手和右手又是倒酒,又是搖瓶子,上下翻飛不停,一套流利而又嫻熟的動作看的讓人賞心悅目。
“主人,這小念從哪學來的調酒技巧,怎地這般嫻熟!按說她這個年齡可不應該能夠接觸到調酒的行業!”
猴子一邊打量著念孤春,一邊和張無憂閑聊著。
“嘿,管她跟誰學的呢,可能是在農村老家學的吧,你應該知道她的牌技都是在農村學來的,自古窮人多出賢,抽空了我們跟著念丫頭去她們村子看看就行了唄!”
張無憂不以為意,看著念孤春在那裏調酒,心中愈加的高興。
然而好景並沒有多長,軒軒酒吧的老板就走了過來。
他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雖然邊邊緣緣之處還有一圈頭發環繞,但是敗頂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老板大看一眼,給人一種很是不好的印象,甚至都有點可怕,因為那膀大腰圓的身材再加上滿臉的肥肉,走一步,肚子上的肉都要搖上三搖,而那早已變了形的左右胳膊之上的青龍白虎紋身更是增添了幾許猙獰的意味。
但是他在張無憂的眼中卻並非如此,因為當他看向念孤春之時,眼中有的卻盡是惋惜之意。
老板身後跟著一名走著嘻哈風的青年,那青年初看之下,大概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隻不過他全身穿著花花綠綠,耳釘打了不知有多少,側戴著的帽簷,再加上穿著像是裙子一般的吊襠褲,給人的感覺也是極為怪異。
他們直直的走向念孤春。
張無憂放下了手中的紮啤杯,“來了!”
“什麼來了?”猴子大杯大杯的不停的灌著啤酒,這些酒在他的眼中仿佛是些瓊漿玉釀,而且他的肚腹更像是無底洞一般,百杯下去,依然平平如也。
“應該是韋天和那小子派來的人!”張無憂朝著念孤春的方向努了努嘴。
而猴子依言看去,見居然有人打斷了念孤春的調酒,不由得拍案而起,若不是張無憂拉的及時,恐怕這猴子已經將那兩人亂棍掃了出去。
“別急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們肯定不敢直接動手!”張無憂瞪了眼猴子,而後細細的打量起那青年。
念孤春見酒吧的老板親自走了,也是立即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老板!”
“嗯,嗬嗬,小念啊,這些天來,我也看到了,你很用心,也很賣力,我是很欣賞你的,”胖老板說著,低頭複又抬起,“但是你應該明白,這軒軒酒吧並非是我個人的產業,韋家剛才讓我帶來一人,說是要跟你比比調酒的技術!”
“按照韋家的意思,你們兩人,我們酒吧隻能留下一位!”
“老板,我知道了!”念孤春在聽到韋家兩個字的時候,已經知道肯定是韋天和在背後搞鬼。
“那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調酒師的行業裏應該有一個獨立的實力劃分依據吧!你們自己定,我就不插手了!”
胖老板說著,扭頭走到旁邊的卡座上,靜靜的看著。
“就你個小丫頭片子,我看你還是自己認輸算了,免得我出手,讓你敗的下不了台麵!”青年人剛剛走進調酒吧台之內,就諷刺起念孤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