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人,此時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是有的。
一個書生模樣的小夥子,看著泣惜芙,心中早已將之當做女神來看待,此時見遲鴻儒竟然如此過分。
不由大喊一聲,“禽獸,放了那女孩!”
其身形雖然有些顫抖不止,但是他能夠站出來製止,絕對算的上是人間正義的化身了。
“你罵誰是禽獸呢?”遲鴻儒臉色不善的看著小夥子。
“罵……罵你呢,就是罵你呢,青天白日,哦不,公共場所之內,竟然行如此禽獸行為,罵你是禽獸,都是在侮辱禽獸這個詞語!”
小夥子磕磕絆絆的,總算是把話說完了。
可誰想,在他音落的瞬間,遲鴻儒竟然一下子笑了起來,“嘿嘿,你還真就罵對了,我就是禽獸,兄弟們,誰喜歡搞基的?把他拉走!”
遲鴻儒的聲音一落,眾小弟之中登時便有五六個滿臉壞笑的古惑仔走了出來。
“老大,你就聽好吧,我們指定把他伺候的好好的!”
說著幾個人就將小夥子按倒在地。
“媽的,敢罵我,老子不讓你知道老子是誰,老子還配在這鄴城混嗎?”遲鴻儒朝著小夥子啐了口吐沫。
而後看向泣惜芙,隻見此時泣惜芙雙腿因為極度緊張而緊緊的並攏在了一起。
而也正是這樣的一幕,刺激得遲鴻儒愈發的獸性大發。
提起腳步,就朝著泣惜芙的方向走來,他這是想要當眾撕下泣惜芙的衣服啊。
念孤春看著這一切,心中早已將遲鴻儒罵得死了八輩子祖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更是不時的看向張無憂。
“這鄴城人都好這口嗎?”張無憂語氣森寒,他並非不打算出手,而是他在等,等著看這酒吧的胖老板敢不敢現身出來。
這或許也是讓念孤春看清其真實麵目的時候。
遲鴻儒的身形距離泣惜芙越來越近。
“你不是要抹脖子嗎?你倒是抹啊?這**是什麼感覺我可真沒有試過呢,要不你讓我試試?”
遲鴻儒站在泣惜芙不遠處,抖了抖腿,自己身上的胖褲子立時便自動滑落。
隻是那肮髒的鳥兒卻不知道跑向了何處。
哦,看到了,原來在那懸空的肥肉之下,有一小坨東西存在,大小約莫著有雞蛋般那樣。
泣惜芙雙眼一抹清淚垂落,她不敢去看遲鴻儒,更不想去看,因為他著實有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絕望彌漫在泣惜芙的腦海之中,她早已哭的泣不成聲,不知道是懼怕,還是別的什麼感覺,但是她知道,遲鴻儒說得出,就做得到。
所以,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遲鴻儒,你未免太過分了吧!”
終於,胖老板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我的酒吧之內,你就能做下如此肮髒之事,莫不是感覺我宋某人好欺負?”
遲鴻儒聽到這聲音,登時停止了動作,今天對於泣惜芙,他勢在必得,誰敢攔他,他就滅誰。
更別說隻是這酒吧的一個老板了。
“宋天書,別人當你是個玩意,可我遲鴻儒卻不在乎你,若是你識相,就有多遠滾多遠,若是打攪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那若是我今天還非要管了呢?”宋天書一掌拍碎了樓梯上的那木質扶手。
“終於舍得現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