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芷玉依然選擇了拒絕。
張無憂笑了笑,這樣的結果,他早已料到,如果太簡單,他反而會感覺不太正常。
“阮夫人,我的話一直有效,我相信你會想明白的!”
說完,張無憂和猴子折身朝著外麵走去,他知道阮芷玉需要考量下他的實力,他們不可能會把身家壓在陌生人的身上。
即便這個陌生人是剛剛拯救了宗展鵬的人。
“主人,我們就這樣罷手了?”
“罷手?我怎麼可能會罷手!”張無憂笑了笑,“想要拿到宗家的這塊房產的使用權,需要兩步走,第一步,就是表明自己的善意。”
“那第二步呢?”
“第二步就很重要了,那就是要表明自己的實力!”張無憂咧嘴一笑,而這也正是自己的打算。
他依稀記得,前天湯宏遠曾經就派出過賭聖般的人物石文山來小賭怡情裏麵搗亂,雖然被自己擺平了,但是那昭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所以他打算先去鴻盛賭莊看看再說。
而當他們兩人來到醫院樓下的時候,醫院的周圍早已被安保部門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之前遲正陽的身死都沒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但是今天居然引來了這麼多的安保人員。
這並非無解。
遲正陽本就是一個出賣了自己靈魂的人,在許多人的眼中,他本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所以他的死與活,安保部門不可能會大張旗鼓的進行商討。
這會引起社會的恐慌。
而至於遲鴻儒,本就是自己不讓安保部門的人過去的,所以更無從說起追究之事。
醫院裏突然有人從天際滑落,被摔成肉泥,這引起的恐慌不可能壓下來。
張無憂和猴子無聲無息的從醫院之內消失了。
清冷的大街上,車輛川流不息,但是路上的行人卻是相對少了許多。
兩道人影很是突兀的出現在馬路輔道之上,身著薄薄的一層背心,外麵套著一件倜儻的短袖,別人過著冬天,而這兩個人卻仿佛還在夏天徘徊。
若不是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絲毫沒有做作的意思,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他們隻是在裝逼。
這兩個人正是張無憂和猴子,他們的出現,雖未引起什麼人的關注,但是卻引得過往的車輛不時的減緩了些許的速度。
那司機不停嘟囔著的嘴唇,不知道是罵著他們煞筆,還是在暗暗羨慕他們抗凍。
一個轉彎,張無憂和猴子就看到了鴻盛賭莊的門楣。
“走,取取暖去!凍死了!”
張無憂衝著猴子說了句,而後不停的搓了搓手,仿佛真的很冷一般。
猴子一腳將一個被凍成了冰坨的水溝踩碎,而後緊跟上張無憂的步伐。
看著那厚重而又氣派的自動開合玻璃門,張無憂咧嘴笑了笑,“你即便是再結實,我也會把你砸的稀巴爛!”
玻璃門感應到張無憂的到來,發出了格式化般的聲音,“歡迎光臨!”
玻璃門剛一打開,裏麵喧鬧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誰他媽現在來賭莊了?還不趕緊把門關上!草,冷死了!”靠門處,一個身上盡是豹紋的青年大罵一聲。
而當他看到張無憂和猴子二人的穿著之時,心中更是冷笑不止,瞪了一眼之後,嘴裏低罵一聲,“原來是兩個煞筆啊,裝逼也不能這麼裝吧,把自己凍死可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