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聞言,並無太大的表情變化,不過阮芷玉就不同了,她沒想到遲家竟然已經做好了準備,落下屠刀的準備。
而自己的宗家卻還以為他們不敢出手,何其的諷刺。
張無憂擺了擺手,讓猴子把鬼影帶下去,而後看向阮芷玉,“看來宗家的日子並不好過啊!”
“我答應把酒莊的使用權租給張先生,不過張先生所說,方圓三公裏範圍之內不會受到三家的刁難,可能屬實?”
“嗬嗬,阮夫人不會是打算搬家吧?無妨,我看你直接搬進我小賭怡情內部更好!”
“可以嗎?”阮芷玉語氣有些迫切,又有些希冀,若是沒有這鬼影的話,或許她還並不會如何的急切,但是現在,她感覺生活在他人的圈養之中。
的確很不舒服!
“哪裏有可不可以之說,這酒莊本就是宗家產業,你們在出售給我的同時,你們自然也有保留部分產業的權力!”
張無憂舒服的往沙發的後麵躺了下,那模樣,距離葛優躺也隻有一步之遙!
“好!我代表展鵬,答應與張先生合作!”
“這才對嘛!”
張無憂和阮芷玉以茶代酒,滿滿的碰了一杯,然後就具體的細節問題做了調整。
敲定了合作的具體事宜之後,阮芷玉起身就要離開。
張無憂看著凳子都還沒有坐穩就急著要走的阮芷玉,心中也是感覺到這阮芷玉的時間觀念很強。
若非生在如此動蕩的亂世,她定然又是一個女強人般的存在。
而且其強大的氣場與之前在醫院相比來看,仿佛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家庭與事業,她分的很清楚。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宗展鵬在她心中的地位倒是的確非同凡響。
張無憂帶著宋天書和蘇雨信三人親自將阮芷玉送到了小賭怡情的門外。
不過剛一出門,張無憂就直接看向了那隨同阮芷玉一起過來的一個壯漢。
這壯漢塊頭很大,全身仿佛都是由肌肉組成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多,那光潔溜溜的腦袋上依稀可見幾個黃豆大小的戒點香疤,額骨很高,緊致的臉龐之上看不出丁點贅肉。
粗如木樁的手臂一端,兩隻熊掌大小的拳頭給人一種極致爆發力的感覺。
壯漢見阮芷玉出來,腳步微微一錯就來到了阮芷玉的麵前,而後替她將車門打開。
“張先生,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那我就先走了?”阮芷玉說著,再一次伸出手打算和張無憂道別。
可是張無憂的眼神卻始終定格在壯漢的身上,倒不是說這壯漢有著威脅到他的實力,而是因為這壯漢淡淡散發出來的氣息,若有若無的總會撲打在他的身上。
這說明壯漢對他有想法。
但是當張無憂看清了壯漢體內確實有著一尊金身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住了立即要出手的欲望。
“張先生?”阮芷玉看著呆呆的張無憂,再次輕聲喊道。
而張無憂聞言,不由連忙伸出了手,和阮芷玉握了握。
阮芷玉和蘇雨信與宋天書也輕握了下之後,直接坐進了車裏,以她的身子骨在這寒冷的天氣了,還真的不怎麼能夠堅持太久。
壯漢沒有理會張無憂的注意,幫阮芷玉關上車門,而後掀開後備箱,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