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薛禹溪就拉著林成飛,又風風火火的出了宜心園的大門。
直接把林成飛拽到他的車上,他親自開車,像是瘋了一樣,向著東邊的方向行去。
薛禹溪是個年邁的長者。
一身儒雅之氣,做事也向來穩重。
今天這是怎麼了?
聽他話裏的意思,好像……是來找了林成飛好幾次了,隻是林成飛不在,讓他撲了好幾次空。
“薛部長,到底是什麼意思?有需要幫忙地方您可以盡管說!”林成飛說道:“我肯定不會推辭。”
“我一個老朋友,現在在醫院躺著,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了。”薛禹溪沉重的歎了口氣道:“我這輩子,也就這麼一個老朋友還活著了,他……我是真的不想讓他出事,所以,這才來找林神醫,希望你能有辦法救救他。”
“怎麼回事?”林成飛問道。
其實,聽到是要他救人之後,林成飛已經鬆了一大口氣。
治病?
這是哥們最擅長的啊,隻要還沒死,我都能給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從未失過手。
“這老家夥,早就一身毛病,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可他偏偏還不忌口,沒事就喜歡喝點酒,抽點煙,還總喜歡吃甜食。”薛禹溪恨鐵不成鋼道:“這不,今天早上,剛穿好衣服,直接就躺在地上了,送到醫院,人家醫院也沒辦法,說能不能挺過來,得看他自己的身體情況……這叫什麼話?他身體要是好了還去醫院幹嘛?這就等於是給那老東西判了死刑啊!”
見薛禹溪越說越激動,開車都有點不穩,差點撞到一旁的護欄,林成飛趕忙勸道:“您別著急,先去醫院看看。”
一路到了京城光合醫院,薛禹溪帶著林成飛直奔八樓病房。
打開病房的大門,就看到一群家屬,正在緊張忐忑的在房間中轉來轉去。
病床前,足足站了五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全都是上了歲數,有多年臨床經驗的專家教授。
而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不到六十歲的老人,他就靜靜的躺在那裏,好像是睡著了。
但是又沒有呼吸。
這……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
這老人是薛禹溪的好朋友梁魁,也是商業部的一位大拿。
雖然因為身體原因,他早已退居二線,可虎死不倒架,他在商業部那邊,仍然有著很深的影響力。
“各位醫生,我爸……他怎麼樣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成熟婦女走上前,哭著問道:“求求你們,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救救我爸,我求求你們啊。”
這少婦是梁魁的女兒,也是梁魁唯一的一個孩子。
四五個醫生,全都無奈的搖頭:“梁女士,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梁歡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們……你們說什麼?”
“令尊,已經仙去了,請節哀!”一個醫生說道。
梁歡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胡說,你們胡說,我爸怎麼會死呢?他不會死的。”
其中一個醫生解釋道:“早上令尊送到醫院的時候,生命特征就已經很微弱,在這段時間,我們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辦法,可仍然沒能讓令尊度過危險期,現在,令尊的脈搏已經停止跳動,呼吸也停止,真的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