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宜心園,任含雨仍然是一臉羞紅的樣子。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我怎麼樣了?”林成飛義憤填膺。
“你……你欺負我!”任含雨含羞待放,任誰看到,恐怕都會認為,這是一個不勝嬌羞,溫柔似水的好姑娘。
林成飛冷笑連連:“任小姐,剛才主動下嘴的人,好像是你吧?”
“誰讓你那麼說的?”
“你先咬我我才說的啊!”
林成飛說著,把隔壁露出來,指著上麵的一排牙印道:“再說了,你也沒按照我說的做啊……看,好好一張嘴,全都把力氣浪費在我胳膊上麵了。”
聽他話中,好像有很大的遺憾?
不應該浪費胳膊上,那應該把力氣用在哪裏?
任含雨麵紅耳赤的看了他一眼:“不理你了,我吃飯去。”
她紅著臉向前跑,像足了一個被壞人欺負了的小姑娘。
天地良心,林成飛敢對天發誓。
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他剛要抬腳向前追去,可已經跑出一百米遠的任含雨,卻突然停了下來。
在她麵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兩三個神情古怪的男人。
“任小姐是嗎?”
其中一個人淡淡的說道。
任含雨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是我,你們是什麼人?”
“真是你啊!”剛才說話的人嗬嗬一笑:“看來我們找對人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任含雨神情越發冰冷:“滾!”
現在她也是修為不俗的修道者,秀才境,足以傲視任何普通壯漢。
更何況,現在在她麵前的幾個人,看起來還不怎麼壯。
“任小姐,希望您別讓我們為難!”其中一人淡淡的說道:“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機會我給了你們,是你們自己不珍惜!”任含雨說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話音冰冷,直接一伸手。
一股強烈的真氣,直接向這三個男人湧去。
砰……
噗噗噗……
三個男人一起向後倒去,並且還每個人都吐出了一口鮮血。
任含雨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總可以滾了吧?”
“你……你怎麼打人啊!”
三個男人幾乎快要哭出來了,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任含雨,放聲大叫。
任含雨不屑一笑:“你們不就是來找我的麻煩的嗎?我打你們怎麼了?沒打死你們就不錯了。”
說著話,她繞過這三個人,就準備向前走去。
而林成飛此時已經來到她身旁。
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他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是任大少讓我們請任小姐回去的啊!”一個男人委屈的說道。
“任大少?”林成飛眉毛一挑:“任學風?”
“沒錯,就是我!”
就在這時,一輛車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緊接著,車門被打開,一身西裝的任學風出現在林成飛和任含雨視線中。
“任大少,你可沒告訴我們,玩這一出還要挨打啊……你看我們都吐血了,你可得給我們價錢!”
三個倒黴的男人,轉頭對著任學風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