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我這個小癟三是人格健全的,不像你,整天活的就跟條哈巴狗一樣。”我不客氣的諷剌說。

被我說中了痛點,當即保安就黑著臉想要打我,可還沒等他動手,就被一人給叫住了。

看清楚這人的麵容,我不禁產生了疑問,不過還沒來得及我多想,這人就輕笑著說:“你這個煞筆保安給我滾一邊去,這可是我的貴客啊,你竟然連他都敢攔,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猛少我錯了,我是真不知道這是您的客人啊,要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攔啊。”沒錯,這人就是潘永猛。

潘永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這個保安隊長滾蛋。而這保安隊長立馬就帶著手下那些人麻溜的離開了,表現的比哈巴狗還聽話。

看著這些人的背影,我心裏就是一陣的悲哀。

“潘永猛,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按理說昨天丨警丨察局局長就應該把他給抓起來了啊,我才不相信像他這種人沒犯過什麼罪呢。

可是為什麼他今天能好生生的站在這裏呢。突然,一個詞出現在我腦海,放長線釣大魚。

沒錯,通過我三叔和那局長的談話,我能看出來我三叔非常欣賞他,而能被我三叔欣賞的那絕對不可能是個貪贓枉法之人了。

所以局長放了潘永猛,肯定是想借他查出後麵更多的人。

想到此,我再看著眼前一臉的囂張的潘永猛,就感覺他實在是煞筆。

但潘永猛卻渾然不覺,反倒沾沾自喜十分囂張的說:“就那個煞筆局長,他敢動我嗎在這個灤南市,我們潘家就是王法就是皇帝,他要是敢動我我保證明天他就得去掃馬路。”

我不屑的在心中輕笑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對了小子,我聽說你對我們潘家新媳婦有點心思啊,用不用我帶你進去看看啊。看看她是怎麼被我們潘家人采摘和蹂躪的啊。”潘永猛大笑了起來。

“變態。”我冷哼一聲,不過也因為如此,倒是讓我能進去了。至於胖子和劉武斌等人則是等在門口,本來我是讓她們直接回去的,可是胖子說啥都不肯,非說要是有情況的話他就帶人衝進來幫我。

酒店內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喜悅的氣息,人們的臉色都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容,但誰也不知道笑容背後掩藏的是怎樣齷蹉的內心。

人,真的是一個複雜的動物。

我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六點五十了,也就是說,還有十分鍾定親典禮就要開始了。我打量了一下最前麵,分別坐著兩撥人,應該就是潘家和陳家的人了,畢竟這是他們後代定親的地方。

隻是有一點讓我很是奇怪,那就是在潘陳兩家座位中間,還空有一張華麗的空椅子。按照空間分布,這個椅子才算是真正的主位。

真不知道這椅子上坐的是什麼大人物。

“喂聽說了嘛,好像這次有個從燕京來的大人物給證婚呢”

“你也聽說了啊我得到的消息也是這樣的,沒看到主位上還空著一張椅子呢嘛”

“唉真不知道這大人物得是誰竟然能讓潘陳兩家如此重視”

關於主位上的那張空椅,人們議論紛紛。就我旁邊那三個禿道。

陳勝男眼中泛著淚光,微搖著頭說:“你來這裏幹什麼快點走啊,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再獨自離開。就算是要走,也得帶著你一起走啊。”摸了摸兜裏那塊象征著季家身份的石頭,我說話很有底氣。

“你特碼是誰啊敢這樣跟我媳婦說話,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穿著一身黑色正裝的潘文豪怒罵道,根本就沒個十幾歲孩子的純真樣,反而倒像是個老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