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斌有些擔心的說:“瘋子,你可得小心著點啊。”
我嘴角一翹,“放心吧,胖子他們早就查好了,李亮和李霸道之間並沒有什麼聯係,而且現在李亮也還在西街追張蘭呢,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我便獨自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距離李霸道地盤不遠的一處酒吧。這家酒吧的主人叫潘雄,和南街這一片上也算是小有勢力,而且跟李霸道之間更是有過一段不小的矛盾。
當初在李霸道年紀一無所有的時候,他曾經想到潘雄的酒吧打工謀生,結果卻被潘雄給羞辱了一頓,直接從酒吧裏麵踹了出來。而李霸道又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可以說,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想要幹掉潘雄。
但天不遂人願的是,潘雄有個親戚在政府裏麵當官,因此即便現在李霸道已經混到南街三大勢力之一了,他還是不能對潘雄出手。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潘雄弄死或者弄傷,然後借此來接近李霸道。
來到酒吧內部,裏麵就有兩個小太妹過來搭訕,但都被我直接擺手拒絕了。不是我不近女色,而是對這種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喂,你們這裏的威士忌怎麼味道不對啊我怎麼喝著像是摻水了呢”砰地一聲,我把酒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瞬間把周圍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酒吧內看場子的混混立馬前後包抄,把我給圍了起來。領頭的三十多歲,滿臉胡子,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猙獰。
他冷冷的說道:“小子,飯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得知道,說假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哼了一聲,憤憤不平的高聲道:“你們這是店大欺客嗎拿假酒來糊弄客人,然後被客人發現了還不讓說你信不信我去丨警丨察局告你們啊。”
“兄弟,你這是在故意找事了”刀疤臉語氣瞬間冷了起來,他旁邊幾個小弟更是把砍刀都給亮了出來。
一看這場景,之前有幾個圍旁邊看熱鬧的立馬退了很遠,直到自己沒有危險。
我冷冷一笑,道:“我這不是在找事,我這純粹是在跟你們講道理。我現在就想問問,花了一千塊買了瓶兌水的威士忌,難道還不允許我發發牢騷嗎”
“你少在這裏妖言惑眾了,我們這家酒吧經營十幾年了,要是賣假酒的話,早就沒人來了。”刀疤臉深知輿論的重要,要是現在他不把假酒的事情給解釋清楚的話,恐怕會對酒吧造成巨大的損失啊。
他這麼一說,周圍也有不少人紛紛表態:“是啊,我經常來這裏喝酒,沒喝到過什麼假酒啊,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經過這人這樣一說的,周圍又有不少人表態。大意都是經常來這裏喝酒。沒喝到過什麼假酒。
瞬間。輿論逆轉,把矛頭都指向了我。
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我來這裏,又不是真的跟他來辯證酒是真的假的,而是借這個機會接近潘雄。
“小子。現在你沒話說了吧”刀疤臉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從他旁邊小弟手中接過了一把砍刀,對著我威脅道:“現在你老老實實交代。是誰指使你這麼做來誣陷我們的啊。”
我聳聳肩,淡定的說道:“憑你的身份還不配知道,帶我去見你們老大潘雄吧。等見到了潘雄,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麻痹的,給臉不要臉。我們老大又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刀疤臉怒罵一聲。旋即迅速的踢出右腳。我身子往旁邊一閃的,算是躲了過去。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