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樂,直接說道:“把這酒放到木質杯子裏麵,給他灌上這麼四五瓶的,然後大家等著看戲就行了。”
聞言,杜鵬整個人都傻了,開始大喊著不要,不要,自己知道錯了。但葉無道可不是理他這些,葉無道拿過一瓶酒,然後一個木製的杯子,就開始往杜鵬嘴裏麵灌酒。很快,三瓶酒就進去了,而杜鵬的臉,巢紅到了極點。
在場中有幾個次道中人,開始疑惑的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小子像是犯春病了呢”
“哈哈沒錯。”我哈哈一樂,道:“他給咱們下的,正是美國進口的烈性春藥。這種東西,稍微一點粉末就能讓人欲罷不能,更何況這小子喝了這麼多呢”
一聽這話,眾人都憤怒了起來,要知道,今天來這裏的可都是男的。結果這小子給我們下這個藥,其心可誅啊。當即都沒有我說話,很多人都闖了過來,葉無道笑著給眾人讓路,然後他們便開始群毆起杜猛。
很快,杜猛便被打的遍體鱗傷了。不過現在最有看點的,還是杜蒙自己在那那裏抓耳撓腮的,顯然是快要憋壞了。我給胖子使了個眼神,胖子立馬會意,走出包間,沒過多長時間,胖子就又進了來。而他這次,身後卻還領著一個長相其醜無比而且年紀至少在四十五歲以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畫著一層濃厚的狀,看得我心中直惡心。我趕緊問胖子:“Ju體的和她說了嗎”
沒等胖子說話,這女子便掐著蘭花指嗲聲嗲氣的道:“放心啦帥哥,之前這位帥哥已經跟我說的非常清楚了。你們放心,我劉妹妹的活可老好了,保證你們小兄弟一夜二十次。”
說完,她便主動搜集起她的目標獵物。很快,她就鎖定了杜猛。我點點頭,讓她把杜猛給帶出包間,然後直接在聚豐樓裏提供的包間幹了起來。
這兩人出去之後,在場的人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也可以腦補,杜猛一個剛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和一個欲求不滿但又長相奇醜的五十大媽,這也可謂是狗血倒了極點。
因為我早有準備,所有讓服務生快速的把酒都換成正常的了,大家共籌交錯,喝了大半個晚上。直到淩晨一點,才算是正式散場。在我們離開途徑杜猛和那大媽的房間時,還聽到裏麵大媽粗狂的嗓音:“使勁啊,愛死你了,馬上我又要飛了”
胖子我們當場就哈哈大笑起來,這件事情啟示我們,做人絕對不要太蔭險,不然小心會反報應到自己身上的。
第二天陽光不錯,我本想著去操場上打打球放鬆一下,結果卻意外接到了賭場一個兄弟的電話。他是我們從東街帶來的,算是真正的兄弟。
“楓哥不好了,有隊丨警丨察突然突襲了我們,把咱們的槍全部給拿走了。”這兄弟在電話那頭快速的說道。
“什麼”我大吃一驚,腦海中立馬現起當時幹掉劉誌姥爺的那個彪悍女子,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她曾信誓旦旦的說要橫掃南街所有的惡勢力,並且在第一步就會收繳所有的槍支,借此保護市民的安全。
“是不是一個女的帶隊”我問道。
“是的,那女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非常漂亮。但她身手卻極為厲害,咱們好幾個兄弟都被她給幹倒了。而且丨警丨察還帶走了咱們十好幾個人,說是涉嫌窩藏槍支罪。
我還是因為昨天出去辦事,才逃過了這一劫。”
“好,你先穩住大家的情緒,我馬上就趕過去。”掛了電話之後,我連忙把陳國華叫了過來,讓他穩固好高一。畢竟我們剛拿下來,要是出現什麼問題和騷動的話,那可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