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混的,最喜歡的就說這種給一個甜棗然後再打一巴掌的話了。
這三獄警麵麵相覷,他們可剛才看到之前那人的悲催下場呢。那之前好久的貪汙都被查了出來,他們可不願意這樣,所以他們隻是嘴上答應,心中想著一切按證據辦事。
確實,在監獄裏麵,就屬我和孫五的仇恨最大,所以他們來檢查我也無可是非。當時我們正在睡覺,聽到孫五的死訊,大家都吃了一驚,不過心裏卻很是開心。但馬上,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這幫丨警丨察竟然從我庫鋪邊上找出了一把帶血的匕首。
獄警立馬那警棍對著我,讓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我連忙解釋說:“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凶手不是我。”草上飛和六隻手也幫我解釋,說今天我們一直在一起,但這三獄警卻說什麼都不相信,就跟認定了我一般,死死的盯著我不放。
最終,其中一個獄警說道:“我現在給局長打電話,讓她過來定奪。在局長來之前,誰也不許亂動一下。”
十五分鍾後,穿著一身警服的劉一白匆匆趕來。她先是瞥了我一眼,詢問道:“這事跟你有關嗎”
我們兩個也算是老相識了,所以我當即苦笑道:“雖然我很想他死,但我也不會蠢到,在監獄裏對他動手啊。”
劉一白不傻,所以她相信我說的話。隻是目前最關鍵的還是拿出證據,以及調查出孫五的真實死因。不然的話,就算是她再怎麼的相信我,這件事情也無濟於事。
聽了旁邊獄警的解釋,她立馬安排人把這把匕首送去了檢查,檢查看上麵有誰的指紋。這個過程比較複雜,所以等待的時間長一些。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已經安排人對我們在場的所有人指紋都進行了提取,這樣子等匕首上的檢查出來,就可以立馬進行對比。
做這些的時候,劉一白一直在看孫五的屍體,從腳看到頭發,從傷口看到眼睛。她就這麼直勾勾的盯了十幾分鍾,然後突然說道:“這件事情跟季楓沒關,凶手一定是孫五熟悉的人”
“這怎麼可能根我哥熟悉的人那就是我們聚義堂的了,我們怎麼可能對我哥出手呢”孫六立馬質疑起來,並且大聲的說道:“你要是敢因為私情而偏袒某些人的話,我保證讓你這個局長立馬做不成。”
“聒噪”劉一白冷哼一聲,一個飛旋踢,就把孫五踹出三四米遠。沒了孫五的幹擾,劉一白緩緩說道:“判定理由很簡單,孫五的致命傷是他胸口前的傷口,但這個傷口是由正麵上而下很容易C`ha入進去的,所以說,殺死他的人一定是個熟人。
其實最關鍵的證據,還是在他的眼睛上。人眼在死亡之後,會保持二十四小時當時的感官,大家可以看清楚,孫五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若凶手真是跟他有仇的季楓的話,他肯定不會是這個眼神的。”
此刻的劉一白,簡直就是化身了福爾摩斯啊,不得不說,今天的她實在是迷人。
就在我們都驚訝的時候,她又酷酷的來了句:“不要懷疑我說的準確性,我曾經花了兩年的時間專門研究這些。”
聽到她都這麼說了,這三獄警立馬把我放了開,並且向我道歉。我笑著擺手說沒事,畢竟他們本來做的就沒有事情。
雖然劉一白分析出了這麼多,但她還是沒有查到凶手的線索。最終,她把我叫到了一旁,詢問我知不知道什麼線索。
我苦笑一聲,聳肩道:“我哪知道啊說實話,我也挺好奇的,到底是誰這麼費盡心機的想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