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澤孟走了過來,不耐煩的說道:“季楓,就你這樣問你得問道猴年馬月去啊,還是看我的吧。”說著,他便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這讓我立馬驚訝的問道:“你從哪拿的啊這東西在上飛機之前不都放下了嘛,你是怎麼過的安檢啊”

楊澤孟用看白癡般的眼神撇了我一眼:“咱倆到燕京這麼長時間了,誰叫你小子不知道重新買一把呢你得知道,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必須得時刻準備著啊。”

不得不說,這小子又給我上了一課。

在說話的同時,楊澤孟已經把匕首放在了胖哥脖子上。他微笑著問道:“你還不說實話嗎”

胖哥以為楊澤孟在開玩笑,所以搖頭說道:“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

沒等胖哥說完,楊澤孟便狠狠地把匕首差進了胖哥左肩裏,頓時鮮血便把胖哥黑色的衣服給染紅了。

楊澤孟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歉說:“那個那個胖哥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是想往你脖子上捅的,結果沒想到捅偏了,不過你別擔心,現在我再給你補一刀就行了。”

說著,楊澤孟便再次舉起匕首,準備落下。嚇得胖哥臉色慘白,急忙說道:“大哥,別,別我全說。我是潘家的人,來這裏是奉了上麵的命令接近季狂,並逐漸腐蝕其靈魂,讓他成為一個紈絝,然後再想辦法把這些都拍下來,曝光出去”

聽到這些的季狂,整個人先是傻了三秒鍾,然後便瘋了一般的衝過來,狠狠的往胖哥身上踩去“我幹你媽,我把你當兄弟,結果你居然是臥底說,你是不是早就和潘霄勾搭在一起,然後聯合起來坑我了”

胖哥無奈的點點頭,說:“狂少,這我也沒辦法啊,我在潘家就是個底層,他是潘家的少爺,我能不聽他的話嘛”

聞言,季狂又狠狠地的踹了他好幾腳。

“行了。”我製止了季狂。這時丨警丨察從外麵進來,在看到裏麵的事情之後,他們很聰明的選擇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領頭的給我說道:“季少,在二樓果然有那種生意,而且我們在一樓也發現了私賣丨毒丨品的人,據他交代,正是老板胖哥指示他在會所裏賣這些以謀取暴利的。”

“既然如此,那這些人就給你秉公辦理了。”我拍著他肩膀說道。

“是”這人敬了個禮,然後帶人把胖哥四人以及下麵涉事的帶走。

這下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四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我先打破了僵局,衝季狂嘲諷道:“狂少真是牛逼啊,一星期不帶上一節課的,整天就在這裏跟人賭博,然後連對方是敵是友都不知道就稱兄道弟的,你可真是把咱們季家給發揚光大了。”

季狂被我說的臉色通紅,他弱弱的說道:“楓哥,我知道錯了。這都是他們故意設計我的,而且我向你保證,除了跟他們玩玩牌之外,我絕對沒有幹過其他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行了。”我擺擺手,如果說這小子真想其他仗著家裏有幾個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女同學那種紈絝似的,我估計不用法律製裁,我三叔都會先把他的腿給打折。“跟我說說吧,你這臉上的巴掌是被誰扇的啊,不會是被哪個小姑娘吧”

一聽我說,季靜也注意到季狂臉上的巴掌印,關心的問道:“哥。你這巴掌印到底是怎麼弄的啊”

季狂羞愧的低下了頭,久久不肯說話。

我皺著眉頭威脅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任何人都有被打的時候,隻要能夠再打回去就行了我可告訴你啊。要是你再不說的話。我就給三叔打電話,讓他過來問你了”

季狂連忙衝我擺手。說:“楓哥,不要給我爸打電話。我這巴掌是是被潘霄給打的,其實我來這輝煌會所。就是想讓胖哥他們出手幫我打潘霄,結果沒想到他們居然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