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凡忍不住叫了一聲痛,同時一個踉蹌往前倒在了地下。
“哈哈……,小農民,還敢威脅我嗎?”雷猛見一刀刺中了,非常高興,站在那裏興奮地大笑。
而其他的保安見吳凡倒地,馬上又圍攏了過來,準備趁機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你,你怎麼那麼陰險,都說好了隻要你不找林妙,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你為什麼卻要背後捅我一刀?”吳凡摸著受傷的地方,臉上肌肉有些扭曲地指著雷猛。
這一刀插進去很深,實在是太痛了。他也是血肉之軀呀,如何能不痛呢。
“嗬嗬,剛才我隻是權宜之計,就是為了讓你鬆開我,你這個臭農民,居然還敢威脅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兄弟們,給我上,把他亂棍打死!”雷猛得意地大笑道。
“這都是逼我的!”見雷猛如此的嘴臉,吳凡殺性頓起。
他說了一句後,就忍痛把胳膊上插著的匕首拔了出來。
頓時,他自己都感覺到有血噴了出來。
就在那些保安以為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而獰笑著一步一步逼進時,吳凡卻突然右手一甩。
“嗖!”的一聲,那把雷猛傷害吳凡的匕首發出音爆聲,閃電般地飛了過去。
“啊!”衝到眼前的保安還真是看清了這一幕,嚇得一聲尖叫,趕緊後撤。
“噗!”的一聲,匕首不偏不倚地插進了雷猛的身體裏,而且正是男人之所以為男人的那個地方。
“啊,啊……”瞬間,他就蹲了下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就是動別人老婆的下場,切記!”吳凡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撿起一根鐵棍,徑直往門口走去。
裏麵的人一方麵是要查看雷猛的傷勢,另一方麵是已經有一些害怕吳凡了。
他們總覺得這個穿著有些寒酸的農民有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靜如處子,動若猛虎,實在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去追擊,隻是默默地看著他,無言地在為他送行。
吳凡從天水安保公司出來後,徑直走進了附近的一家診所,讓他們把傷口處理了一下。
“我們這是小診所,你這個傷口有些嚴重,還是要去人民醫院住院治療才行!”一番處理後,一個女醫生很是關心地看著吳凡說道。
“噢,好,我知道了,我呆會就自己去,謝謝你們啊!”吳凡對她還是挺客氣的,因為這個女人對自己態度挺好的,並沒有因為自己是農民就看輕自己。
不過吳凡出來後,並沒有去人民醫院,而是找到了一家中藥店,自己開了幾味中藥給店員拿藥。
店員其實就是老板。
中醫日漸沒落,能治好病的中醫現在少之又少,多的是那些以中醫來行騙或者說隻想著以中醫為噱頭來賺錢的人。
加上不少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根本不相信中醫,因此一天都沒有幾個人來抓藥。
所以這個六十多歲的老板正躺在睡椅上聽著花鼓戲呢。
他看見有人來了,這才慵懶地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吳凡,笑道,“小夥子,你有什麼事情呀?”
“進你的中藥店,當然是來抓藥的,不然還有酒喝嗎?”吳凡笑了笑,然後就把自己剛才手寫的處方遞了過去。
“這是哪個中醫開的藥呀,處方紙都沒有一張,中醫看來是真窮呀,嗬嗬!”老板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也就是瞬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吳凡問道,“小夥子,幫你開藥方的人在哪,快告訴我,帶我去見一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