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鯤鵬的威脅銀塵不敢有半點的怠慢“不要....”急忙出聲製止。“好,我答應你。血,河圖洛書都會給你,隻要你你放了阿澤,隻要你放了他!”
鯤鵬滿意的笑道:“很好,把河圖洛書丟過來!”
小銀塵喊道:“你先把他放了!”
“你們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鯤鵬憤怒的吼了一聲,手是更是加重了力道。掐得降澤滿臉的漲紅。
“住手....住手,好,好好,給你,河圖洛書給你!”銀塵緊張的將河圖洛書丟向了鯤鵬的方向,鯤鵬騰出了一隻手接住了河圖洛書,掐著降澤的手這才鬆開了一些。
小銀塵忙到:“河圖洛書已經拿到,還不快把他放了!”
“帝皇之血呢?”鯤鵬得到了河圖洛書仍舊不滿足,就想趁機拿帝皇之血來練法,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能錯過呢。
銀塵道:“我的血?”
鯤鵬:“怎麼,一命換一命很合適不是麼,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本座手裏的這個人就這麼死去?”
銀塵伸手急忙製止:“好,不就是血麼,我給便是。隻是師祖現在要血是想就在此處當場練法麼?”
“不必太多廢話,還不快將血引流出來!”如今這個局麵,鯤鵬也隻有當場練法的選擇,也隻有降澤在自己的手中,隻有緊緊抓住手裏這個人,銀塵才會將帝皇之血乖乖的引流道自己的身上來。這點銀塵是很清楚的。
降澤就這麼被鯤鵬控製著,看著銀塵,默默的搖頭:“銀塵,不要!”兩行清淚從渾濁的眼眶之中流出而不不知,又是他的血,這叫他如何忍心。
銀塵看著降澤隻是會心一笑,隻要能救下降澤他什麼都願意去做,去嚐試,哪怕是用自己的血來換。
銀塵伸出一隻手從容的在手腕上劃出了一道傷口,血液開始從傷口處溢出,鯤鵬見狀,運功將銀塵的血液控製著流向自己。鯤鵬撐開了河圖洛書的皮卷。
河圖洛書再次展開,因為有帝皇之血的暈染,河圖洛書的光芒照耀著整個黑夜。皮卷上的五行陰陽,各種奇門之術在金色的光芒中閃現。所有的功法之術隨著帝皇之血快速進入了鯤鵬體內。
降澤就是如此無助的看著銀塵,這樣的無奈正如那次被天帝打入歸墟聖境一樣,甚至比那一次更為心痛,那一次,銀塵起碼是好好的等著自己的,那一次銀塵起碼沒有因為自己而受傷。
就這些日子,銀塵也不知道到底失去了多少的血液,可鯤鵬要用來煉法的又豈止是那麼一點點。
隻是鯤鵬如此明目的練著,卻讓其它的巫族看著是分外的眼紅,帝皇之血和河圖洛書的都被鯤鵬一人給獨自占據了,都在想著如何才能在這中間分一杯羹成了此時他們所想的問題。
血液的腥味彌漫著整個夜空,而降澤的體內又是駐紮著一個嗜血的魔物,降澤體內的魔性再次被慢慢的喚醒。
這幾個巫族都在等待著機會,伺機而動,隻是當他們各自運功準備搶奪河圖洛書和帝皇之血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運功,自己全身的血脈像是被堵住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那幾個巫族紛紛開始發問。因為功法被控製了去,這些人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你們是怎麼回事?”鯤鵬看了異樣,開口問道。
“鯤鵬你說他們能是怎麼回事呢?”回答他的不是那幾個巫族,而是東皇太一。
這會那些巫族才終於是明白了,原來在剛才趁著混亂之時,東皇太一竟然悄然無聲的控製住了他們的心脈,導致他們根本就無法運功。
鯤鵬驚恐的看向此時正在給自己送血的銀塵,鯤鵬想趁此空隙一掌擰斷了降澤的脖頸,不曾想東皇太一竟然衝著降澤的身後運功施法,從降澤的眉心之處飛竄出一股黑煙,黑煙直接進入了鯤鵬的手腕穿過他的皮膚,進入了他的血脈。
鯤鵬這會算是終於明白,東皇太一原來是要將那小子的身上巫毒和詛咒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不管是巫族的人還是東皇太一他的幾個兒子,包括銀塵,都沒想到自己父皇竟然會使出這麼一計。然而這也是東皇太一的一時的反應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