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關上之後,林薇就背著背簍,打算去村裏另外一座山邊的地裏割一些胡豆回來。
那塊地是田婆婆家的,之前種了一塊地的胡豆在那裏。
田婆婆種得遲,所以這會兒還能吃上鮮嫩的嫩胡豆。
田婆婆這兩天想起這件事情來,就想喊林薇帶著她侄兒田立平一起去收一些嫩胡豆回來。
一方麵是自己吃,另外一方麵田婆婆也是打算將嫩胡豆剝出來,明天拿到集市上去賣。
畢竟很多人家的胡豆已經是老胡豆了,這會兒拿嫩胡豆去賣,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所以林薇背著背簍就去田婆婆家去了。
田立平也早就等在那裏了,一聽到林薇的聲音,二話不說就背著背簍出門了。
“立平啊,那胡豆記得多分點給小薇那丫頭啊!”田婆婆叮囑道。
“哎,三孃,我曉得了!”田立平點了點頭,就將門關上了:“走嘛,小薇,你帶路哈!”
林薇點了點頭,先邁步走在前麵。
田立平不知道田婆婆的地都在哪裏,所以需要林薇給他帶路。
這段時間,一會兒熱一會兒下雨的,空氣太濕潤了,田婆婆的風濕又發作了,走幾步路都痛,所以這區摘胡豆的事情,自然就落到田立平的身上。
“田婆婆的腳好點沒得哦?”林薇還是很關心田婆婆的,走去地理的路上開口問道。
“貼了個膏藥,稍微好一點。不過老人家都是這樣的,斷不了根,也是惱火!”田立平眼中閃過一抹憂慮之色來。
他小的時候,爸媽都出去打工賺錢了,就寄樣在自己三孃的屋頭。
可以這麼說,在田立平的心裏,三孃就是他另外一個媽。
沒得三孃那些年對他的精心照顧,就不會有今天的田立平了。
對於田婆婆這身上的風濕痛,田立平也是看著著急,恨不得幫她痛一痛。
周圍那些說好用的膏藥,他都去買過來試了,效果都是一般,這讓田立平生出一種無能為力的頹廢感。
對於這種病,林薇也覺得很鬱悶。
幾乎住在她們這個地方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風濕。
這個病又不能斷根,每到濕潤的時候就會發病,一發病就痛得很,除了暫時吃藥貼膏藥緩解疼痛,根本就沒有根治的辦法。
盡管林薇也很想幫幫田婆婆,也苦於沒得什麼好辦法。
就在兩個人經過山邊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給不給,倒是給我一個準話!”
林薇聽到這個聲音,前行的腳步停頓下來。
她若是沒有聽錯的話,這個說話的人就是她老爸。
隻是她老爸怎麼會在這裏?還有,和他說話的人是誰?
沒等林薇開口喊人,另一個聲音傳來。
“你不要扭到我鬧,我根本不曉得你在說啥子!”一個低沉餓聲音傳來。
林薇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聲音雖然不經常聽到,但是林薇還是知道是誰的。
正因為知道,林薇才愣住了。
因為說話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己老爸之前老死不想往來的大伯林鋼。
將門關上之後,林薇就背著背簍,打算去村裏另外一座山邊的地裏割一些胡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