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和劉紹安看再這樣下去的話,可絕對不行,於是劉紹安就上前去對那老人家說道:“老人家,你跟我們來餐廳裏麵,我們幫你想辦法。”
聽到劉紹安這麼說,那老人家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希望的火焰,他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快起來吧,不要在這裏了。要是在這裏,很快就有校警來把你趕出去了。”朱容容嚇唬他。
老人家點了點頭,最後還是相信了朱容容和劉紹安的話,於是他就跟著朱容容和劉紹安來到了餐廳裏。
看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又破又舊,然後看他整個人非常的憔悴,而又老邁,朱容容和劉紹安心裏都覺得很不是滋味。
劉紹安特意去買了一些好吃的,拿到最角落的一張桌子上,讓他坐下來,對他說道:“老人家,您還是在這裏先吃點東西吧。”
“我真的吃不下東西啊,我隻求求你們,可以救救我兒子。”他邊說著,便又準備跪。
劉紹安連忙拖住他,說:“你可千萬不要在這裏跪,要是跪的話,影響多不好啊,要是被人傳出去的話,對韓國雄也沒有好處。老人家,您怎麼會來學校裏的?”
那韓國雄的爸爸便把事實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韓國雄被抓到公安局之後,一直就沒有了消息,他很擔心,在他們老輩人的心裏,一直信奉的一句話就是生不入官門,要是入了官門,那肯定就有危險了。
他曾經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打聽消息,還給了別人很多錢,卻沒有打聽到什麼,隻是聽說韓國雄在裏麵挨了打,受了苦。至於到底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他要托人家打聽消息,人家也給不了他明確的答複。
他每天都在家裏非常慌張,希望可以等著韓國雄給放出來,但是等了好多天,都一點消息都沒有,他覺得事情要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等他省悟過來,韓國雄就已經被判坐監了。實在沒有辦法之下,他這才來求朱容容和劉紹安。
劉紹安給他點了一杯果汁,他大概也不知道果汁是什麼滋味了,喝在他嘴裏和喝普通的水應該也沒有什麼區別。
他一邊喝著那果汁,一邊老淚縱橫,眼神渾濁的說道:“劉紹安,是吧?我知道你們家很有錢,也知道你們家跟警察局裏的人都有關係,我求求你了,跟警察局裏的人說一聲,把我們國雄給放出來吧。我知道國雄那孩子其實心地並不壞,他隻是一時之間走岔了路,這件事要怪也怪不著他,要怪的話就怪我。是我隻顧著撿垃圾,收破爛,光想著掙錢了,也沒有把他給管教好,我對不起他死去的媽媽。”他邊說著,又忍不住嚎啕哭了起來。
他的哭聲倒是引來了餐廳裏不少人的側目,朱容容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我們真的不能幹涉到公安局是怎麼判的,老人家。”
“我知道你們一定會這麼對我說的,實際上我知道你們一定有辦法,你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國雄就這麼毀了前途吧?他要是坐牢的話,等到過幾年出來他就什麼前途都沒有了,隻能跟我似的收破爛,撿破爛了。我們的日子過得很苦的,我是好不容易才攢了錢供他上學,你說都快高考了,現在又鬧出這麼多事了。”說著他又看了朱容容一眼,對朱容容說:“你是朱容容同學對不對?國雄也是因為很喜歡你,所以才會搞這麼多事出來,你就看在他也是很喜歡你的份上,你幫幫他吧。”他在那裏不停的哀求著,看樣子哀傷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