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林翔告別家鄉的父老,踏上了開往燕京的火車。火車呼嘯著向北方而去。
林翔找到自己座位坐了下來,林翔的座位是三人座,林翔坐下之後,便發現座位已經坐滿了,對麵坐的是一位少女,不過十七八歲,她兩旁是一對中年夫婦,林翔看出了這是一對夫婦要送孩子去上學,自己的右手邊亦是一對母女,不過看那母女的打扮,應該是富貴人家,卻是不知道她們為何坐這等座位。
火車外,兩旁的景物飛速後退,坐在火車之上也很是無聊,對麵的中年男子說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是去哪裏?”
林翔道:“不瞞大叔,我去燕京上學”。
林翔的話音落,那少女便嚷道:“我也去燕京上學那”。
林翔這才向那少女看去,這女子生的唇紅齒白,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看上去煞是可愛,不過林翔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似在那裏見過,可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
這一來二去,便熟絡了起來,林翔知道了那少女名為韓雪潔,考上的竟然是燕京大學,就在韓雪潔說出自己考上的是燕京大學的時候,那在林翔右邊看書的女子向著韓雪潔那裏看了一眼,林翔知道,怕這個富家小姐也是去燕京上學的。
林翔沒有在意,而是拿出了家鄉的特產梨子,請他們品嚐,那一家三口也是拿出了他們的特產,韓雪潔還遞給了林翔一塊餅幹。
熟悉了起來,韓雪潔便想讓那富家女子也嚐嚐家鄉的特產。
可是那打扮的有些妖氣的富家女子好似是很是不滿林翔他們的熱情說道:“鄉巴佬”,他並沒有壓低聲音,林翔和韓雪潔眾人皆是聽到了這句話。
那中年婦人亦是聽到了自己女兒的話,不由臉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諸位。小女口不擇言。”
那女子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並沒有偃旗息鼓,而是把手中的那本雜誌砸在桌子上,怒道:“我早說要頭等艙的票了”。說完竟是離開座位向著前麵而去,也不知道是去向哪裏。
中年婦女連忙道:“真是對不起諸位,我代小女向各位賠罪了”。
林翔沒有說什麼,對這種的富家小姐也輪不到他一個鄉巴佬說什麼,韓雪潔一家三口也是沒有在意。
中年婦女道完歉便跟了上去,還喊道:“蘭蘭,你這是要幹嘛?”
經曆了這個事件,四人的興致明顯被打擊了,不過那韓雪潔好似是天生的樂天派,不過是片刻時間便有活躍了起來,向著林翔問道:“林翔,你的家人怎麼不送你上學啊?”
林翔微微一笑道:“我自己能行,便沒有讓家人來送”。
韓雪潔聽了林翔的話竟是皺了皺鼻子道:“我也說,我自己能行的,可是爸媽非要跟來”。
韓雪潔話音落,那中年婦人便說道:“孩子不需胡說,你姐姐要不是逞強要自己一個人也不會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了”。說完眼圈一紅,竟是低聲啜泣了起來。
那中年男子道:“唉,你提這些幹什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翔聽到那婦人的話,腦海中便瞬間浮現出了一張慘白了臉龐,那女子和那婦人竟是有七分的相似,在看一眼韓雪潔發現自己終於知道了為何看她有些麵熟了。
林翔為了確定自己心中所想不由的問道:“大叔,大嬸這是為何?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那中年男子並沒有多想而是悠悠一歎道:“我有一個女兒,在前年考上了燕京大學,竟是在去學校的第一天無故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所以這次雪兒要來燕京上學,你大嬸便哭紅了眼睛,此時提起了此事定是又想起了我那失蹤的孩子”。
林翔不由的心中一突暗道:“果然”。心中說道:“您的女兒那是失蹤啊,她已經被人給害了”。這話林翔肯定不會說出口,說出去沒有人信是一說,還有就是讓二老知道自己女兒的慘死,該是多大的打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