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明天就回去。”總這樣曠課也不是個辦法,司鴻初沒打算繼續躲下去,該麵對的早晚要麵對。
隻不過,在酒店住了一天,司鴻初感覺真心不錯。
那床的柔弱,那裝修的奢華,實在不是山溝裏的家能比的,更何況還有特殊服務。
於是司鴻初決定再享受一次,沒去宿舍,又在酒店開了一間房。
剛在酒店前台領了鑰匙,一個女孩帶著一個男人走來。
女孩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一條藍色長褲和一件白色襯衫,襯衫解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但見溝壑兩邊盡是雪白粉嫩的肌膚,下方隱約可見一抹淡藍,應該是胸罩的顏色。
司鴻初隻是不經意看了一眼,立即被吸引住了。這個女孩胸前實在宏偉,顫顫悠悠的好像果凍一般,讓人擔心隨時可能掉落下來。
襯衫緊緊包裹著,差一點就要繃裂。看起來那粒紐扣不是有意解開,而是無意間自己開了。
“這就是愛情動作片中常說的ju乳吧……..”司鴻初盯著胸部就不肯挪開目光了,思忖道:“ju乳還要配童顏才行!”
讓司鴻初有點失望的是,這個女孩長得略有點成熟,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不過卻很漂亮。
她有著一張非常標致的瓜子臉,柳眉下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彎彎如同彎月。一點櫻唇紅紅的,在白皙的麵龐上,就仿佛雪地中的一點梅花。
女孩有點氣喘籲籲的,身上散發著汗水混合著香水的味道,看起來好像剛經過劇烈運動。她鼻翅扇動著,急急的對前台道:“開間房。”剛說罷,她發現了司鴻初色色的目光,輕哼了一聲:“小兔崽子,亂看什麼?!”
司鴻初訕訕笑了笑,急忙收起目光,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與女孩的漂亮性感相對的是,男人的長相很對不起觀眾。
他有著一張標準的豬腰子臉,嘴巴上留著一抹狗油胡,一雙母狗眼丟溜溜亂轉,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正所謂“相由心生”,一個人的內心決定了會有怎樣的相貌。
人的麵龐上總共就那麼幾樣東西,這個男人有兩樣接近犬類,因此整個人也有些像哈巴狗。他弓著腰站在女孩身後,大氣不敢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就差把舌頭伸出來。
隻可惜這個女孩這麼優秀,竟和如此猥瑣的男人在一起,用文雅點的說法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司鴻初更願意用東北的俗話來形容:“好B都讓狗艸了!”
大堂經理似乎很敬畏這個女孩,連忙點頭哈腰:“你來了…….”隨後,她也不說收錢,直接把女孩給帶去房間了。
從一開始,女孩就一直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腕,好像唯恐男人跑了。她走在前麵,用力拽了一把:“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看起來,她好像很著急,這讓司鴻初非常感慨:“城裏的女孩真開放…….”
倒是那個男人,低頭耷拉角的跟在後麵,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司鴻初差一點提出:“不如換我來吧…….”
不過,這話隻能想一下,看著這對男女離開,司鴻初也去了自己的房間。
司鴻初如今也明白了,一男一女來開房,目的肯定是da炮。雖然是初哥,司鴻初卻也知道,da炮的聲音應該是“啪啪”的。
很快的,隔壁果然響起“啪啪”聲,隻是卻沒聽到女孩舒服的shen吟,反倒是有個男人不住的“哼哼”著,時常還低聲喊上一句:“輕點……啊呀……”
這張床比昨晚的還舒服,司鴻初以前總睡硬板床,一時還真不太習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時刻撩撥著失眠的司鴻初。
漸漸的,司鴻初有些受不了,決定去勸告一下。你們炮聲隆隆是你們的權利,但騷擾了鄰居就不對了。
打開房門來到外麵,司鴻初驚訝的發現,隔壁的門敞著一條縫,看來是忘記關嚴了。
順著門縫往裏看去,司鴻初更加驚訝了,裏麵的主角正是剛才的男女。
男的被皮帶反剪雙手跪在地上,女的站在對麵,抬手就是一記耳光:“說不說?”
男的慘叫一聲:“輕點…….”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女孩,他的一張臉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眼窩深陷下去,倒有點像豬頭了。
司鴻初看在眼裏,心怦怦直跳,覺得自己大概遇到了傳說中的女王,正在現場表演愛死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