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萱剛才出了一身汗,不洗個澡有些難受。而且她著急讓司鴻初去見係主任,想盡快把整件事情解決。
直到進浴室前的一刻,藍萱還有些擔心司鴻初會偷窺自己。可是想到司鴻初就像個書呆子,一副木訥訥的樣子,她又把心放下來了。
至於司鴻初,沒讓藍萱失望,果然偷窺了。
可也正因為司鴻初偷窺,才救了藍萱一命。
浴室裏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幾乎就在與此同時,司鴻初聞到了淡淡的煤氣味。
這是一個充斥豆腐渣的年代,大學更是各種豆腐渣的拚盤。附近有所大學,樓管在一樓打了個噴嚏,頂樓的樓板就塌了。
菁華大學還好一點,隻不過公寓樓落成有些年頭了,期間經過好幾次改造,內部管線被弄得亂七八糟。
學校用的都是燃氣熱水器,司鴻初很奇怪,自己在浴室外麵,怎麼聞得到煤氣味。
於是司鴻初仔細檢查了一下,很快發現牆上貼著的一張貼紙上,撕掉後是一個中指大小的空隙。
這個空隙可能是哪次改造的時候留下的,連通著臥室和浴室。因為這個套房隻有自己住,所以藍萱也沒當回事,隻是用貼紙擋住。
司鴻初把眼睛往上一貼,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藍萱果然在洗澡,近在眼前,一覽無餘。
平常在衣服的遮蓋下,還真看不出來,原來藍萱身材這麼好。胸脯盈盈高挺,堅挺飽滿,在同齡人當中應該算是數一數二。
從生理學上來說,人們到了大學的時候,身體已經發育的差不多了。不過從社會學角度來說,人們往往還有二次發育,就比如女人的胸脯,如果有一雙男人的手勤勞按摩,A罩用不了多久就能飛躍成C罩。
男人也一樣,天生短小沒關係,碰上會夾的女人,經常“啪啪”幾次,時間長了能被拉長。
藍萱沒有聞到煤氣味,渾然不知道危險,雪白柔軟的嬌軀側對著司鴻初。小腰纖細,盈盈可堪一握,整個身體大半暴露,隻是被沐浴液的泡沫遮住了私密區域。
水流很急,發出很大的聲音,藍萱不住的往外呼著熱氣,雙手在光潔誘人的身體上來回摩挲。運作輕柔,姿態撩人,每當她不小心碰到敏感之處,呼吸會變的有些紊亂。
司鴻初欣賞之後,暗罵自己禽獸。
自己是一農村來的屌絲,剛剛進城求學,不要說舉目無親,連認識的狗都沒一條。藍萱本來可以不理會自己,卻出麵幫自己解決麻煩,還親自開車去接自己。自己無以為報,卻在這裏偷看人家洗澡,這簡直不是人幹的事。
司鴻初一邊責罵自己,一邊又仔細欣賞片刻,這才強壓穀欠火,勉強離開了那個小孔。
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司鴻初高聲喊了一句:“屋裏有煤氣味!”
藍萱被這話提醒了,剛想要說什麼,感到一陣昏昏沉沉。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吸入了不少煤氣,渾身無力差點摔倒。她下意識伸手扶住牆,身體前傾著跪倒,一對雪脂玉峰隨之垂下,筆直的指向地麵。
“我…….我……..”勉強吐出這兩個字,藍萱再也說不出什麼,半閉上眼睛,軟軟的倒了下來。
司鴻初發現藍萱半天沒反應,透過空隙又看了一眼,隨後一拳打在牆上。
隻是為了自己飽眼福,沒能及時提醒藍萱,司鴻初非常懊悔。
一腳踢開門,司鴻初衝出房間,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阿姨!樓管阿姨!”
“喊喊喊,你喊個鬼呀!”樓管阿姨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你怎麼還在這?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讓保衛處的人過來了!”
“藍萱煤氣中毒了!”
“什麼?”樓管阿姨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狐疑的看著司鴻初,問道:“我怎沒聞到煤氣味?”
“她在洗澡,浴室的熱水器好像有問題…….”
“等等。”樓管阿姨打斷了司鴻初的話:“藍萱在洗澡,煤氣中毒了,你怎麼知道的?”
司鴻初一時無語:“我…….”
“說,你是不是偷看了?” 樓管阿姨叫嚷著,抄起一把笤帚,向司鴻初撲去:“你還要臉不要臉,竟然偷看女生洗澡!”
“你別說沒用的了!”司鴻初趕忙後退開兩步:“趕緊去看看藍萱吧,這要是落下腦死、腦癱、腦殘之類的毛病,你負的起責任嗎?”
樓管阿姨被這話提醒了,要是藍萱真出了什麼狀況,自己不僅要丟掉飯碗,搞不好還要攤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