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萱摟著田韻的肩膀,惱怒的警告道:“你們不要造謠!”
“我說的是實話!” 一撮毛把眼睛一瞪:“你特麼又是誰呀?跟你有什麼關係?”
其實,這件事情跟自己沒關係,之前因為田韻已經惹了一次麻煩,司鴻初沒必要再說什麼。
不過,這麼多同學在場,今天又很高興,司鴻初不想被攪局:“你跟她說話,最好客氣點!”
“跟她……..”一撮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藍萱:“你是說她?”
司鴻初立即點點頭:“沒錯。”
“哦,我明白了………”一撮毛恍然大悟,衝著藍萱又鞠了一躬:“大嫂好。”
其他痞子如法炮製,也管藍萱叫“嫂子”。
麵對這夥痞子,藍萱沒有絲毫懼意,此時卻被這個稱呼弄得麵紅耳赤。
她偷望了一眼司鴻初,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你們……別亂說話!”
“好了,你們進去吧。”司鴻初讓藍萱等人進了飯店,隨後轉身問一撮毛:“你們有什麼事,不服還想較量一下?”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一撮毛聽到這話,連連擺手:“我們是來道歉的。”
“道歉?”
“是啊……..”一撮毛上次被司鴻初打的傷還沒好,動作一大,便隱隱作痛。他捂著腰,幹笑兩聲,很難堪的道:“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曹姐的人。不小心把你得罪了,你可不要往心裏去……..”
“你放心。”司鴻初撇了撇嘴,說道:“其實我跟曹姐不熟,你們要是願意,咱們還可以接著過招。”
“不了,不了。”一撮毛哪裏還有這樣的膽子,急忙道:“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了!”
“你們來找我是為這個?”
“對。”一撮毛鞠躬說道:“我們是來認老大的。”
兩次交手,司鴻初已經徹底把一撮毛給打服了,再加上司鴻初又認識曹姐,一撮毛才想到認司鴻初做老大。
說起來,這家夥倒是聰明,這樣能不僅能緩和自己與司鴻初的關係,還等於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過硬的靠山。
他們這種人,如果直接找曹姐拜老大,曹姐根本不會理會,還不如通過司鴻初間接達到這個目的。就算沒有曹姐,司鴻初打架這麼厲害,也等於讓他們多了一層保障。
對司鴻初來說,有一幫小弟是好事,於是很痛快的答應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司鴻初才知道,原來一撮毛本名魏安複。
“魏安複,慰安婦………”司鴻初被雷得外焦裏嫩:“難怪都叫你的外號!”
一撮毛尷尬的笑了笑:“老大你還是叫我的本名吧,我覺得外號還沒名字好聽呢……..”
“隨便你。”望了一眼飯店裏麵,司鴻初說道:“我要去吃飯了,你們該忙什麼隨便吧。”
“好,好。”魏安複一個勁地點頭:“我們就在附近,老大要是有什麼事,我們隨叫隨到。”
等到吃罷了飯,藍萱有點意猶未盡,又提議去泡吧。
於是,大家找了一間輕吧,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漫無邊際的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
藍萱始終被一群女生包圍著,司鴻初想過去說句話都沒機會,隻好跟張藝磊等人坐到一起。
明天是周末,酒吧的生意非常好,經常可見成雙成對的學生出入。
張藝磊看著一對對恩愛的伴侶,重重哼了一聲:“鴛鴦戲水,都他媽淹死;比翼雙飛,都他媽摔死。”
林弘揚哈哈一笑:“你是羨慕嫉妒恨!”
“非也。上帝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上帝欲使人瘋狂,必先使其戀愛。”張藝磊立即搖了搖頭:“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嗎,你分析一下就能發現,‘戀’是個很強悍的字,上半部取自‘變態’的‘變’,下半部取自‘變態’的‘態’…….這就是說,不變態不戀愛!”
林弘揚是班裏的體育委員,也是司鴻初的同寢兄弟。他身高體壯,為人很豪爽,聽到這話,又哈哈笑了起來:“張藝磊,沒妹子跟你,隻能自己對著屏幕擼管,你還好意思擼得理直氣壯?!”
“從一個朋友那裏學到一句話:送你十個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張藝磊把眼睛一瞪:“擼管怎麼了?擼管不可恥,擼管萬歲!”
林弘揚沒再對張藝磊說話,轉而告訴司鴻初:“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你別聽張藝磊的,我告訴你哈,大學四年要是不shi身…….不對,我是說如果不戀愛,根本等於沒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