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哭笑不得:“我也沒想到。”
“走,咱們換個地方吧………”
“算了,我沒興趣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這一次咱們隻喝酒,不幹別的。”金寶寶拉著司鴻初的手,又帶到了另外一家迪吧。
這一次是金寶寶請客,兩個人要了幾瓶啤酒,金寶寶淺淺喝了一口,旋即長歎了一口氣:“按說你這麼帥,不應該沒妞的,我突然想到問題出在哪了…….”
“在哪?”
“先問你個問題——什麼東西,六寸長,兩寸寬,上麵有小腦袋,能讓女人為之癡迷?”金寶寶壞笑兩聲,又道:“別想歪了!”
司鴻初麵無表情地答道:“是錢。”
“冰狗!”金寶寶一拍吧台:“再來一個——女人喜歡男人的什麼大什麼粗?”
“財大氣粗。”
“沒錯。”金寶寶用力點了點頭,很認真的道:“我想明白了,你之所以沒妞,根本是因為沒錢!”
“是嗎……..”司鴻初懶得再說什麼,舉了一下酒瓶,示意喝酒。
金寶寶酒量有限,隻喝了兩口,小臉就紅撲撲的。
誰想到,她竟然喝出了興致,手裏的酒還沒喝完,又管酒保要了兩瓶。
司鴻初皺起眉頭:“你能行嗎?”
金寶寶立即吩咐酒保:“全打開!”說完,她挑釁的看了下司鴻初,竟打算比拚酒量:“你害怕?”
“我怕你…….我拍你喝多了,我還得送你回家,那多麻煩。”
“切!我很能喝的!”金寶寶像是得勝的將軍,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來,我先幹為敬,你隨意!”
司鴻初不能讓一個LOLI給比下去,端起酒瓶一飲而盡,沒想到剛把酒瓶放下來,金寶寶又說話了:“如果你不能喝,我不會勉強你的。”
“你還是勉強我吧。”司鴻初說著,又拿過一瓶酒:“隻跟你講一句——我是東北人。”
“幹嘛,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真的很能喝的!”金寶寶“咣當”把酒瓶一放,看著司鴻初說道:“敢不敢再來一瓶?”
司鴻初當然敢,又幹了一瓶。
金寶寶一仰脖,瓶子也見了底,隨後長出一口氣:“爽!”
很快的,幾瓶啤酒全喝了,一滴不剩。
與之相應的,金寶寶的來越來越紅,就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眼看金寶寶又管酒保要酒,司鴻初急忙一把拉住:“酒可不是這麼喝的!”
“那怎麼喝?”
“先緩緩,要接著這麼喝,咱倆誰也別想直著出去。”
“別怕,要是你喝多了,我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金寶寶說著,拍了拍胸脯,頗有點江湖範兒:“我做事很講究的!”
“先別喝了,我問你個事……..”司鴻初看著金寶寶,試探著道:“你怎麼懂這麼多,連企街女都知道?”
“我…….聽說的………”
“那你又為什麼帶我出來耍流氓?”
“這不流氓沒耍成嗎……..”
“我是問原因,不是問結果。”
金寶寶先是一愣,隨後幹笑兩聲:“因為你上次幫我出氣,我這不是知恩圖報嗎!”
“你怎麼不以身相許?”
“那可不行!”金寶寶用胳膊捂住前胸,警惕地看著司鴻初:“我帶你出來耍流氓,已經是破了天例了!”
司鴻初不住的苦笑,這麼個小姑娘,滿嘴沒一句正經話:“我覺得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金寶寶嘿嘿一笑,湊過腦瓜,俏皮的道:“學長真是厲害,這都看的出來,我確實有其他原因。不過到底是什麼原因嗎……..現在不告訴你。”
“為什麼?”
金寶寶一臉怪笑的看著司鴻初:“你要是能成功的耍一次流氓,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帶你出來耍流氓!”
司鴻初無奈的擺擺手:“算了,不說那麼多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就對了嘛,咱們還是喝酒吧。”金寶寶說著,把酒又端了起來。
沒等司鴻初拿酒,金寶寶脖子一揚,再次幹了。
司鴻初現在有點害怕,金寶寶有點不勝酒力了,這要是咣當一聲摔這,自己還得擔責任。
金寶寶站起身,來拉司鴻初:“一起去蹦迪吧!”
司鴻初用胳膊一擋:“要去你去吧,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果然是大叔了。”金寶寶上下看了看司鴻初,有點失望的道:“你還真是老了,連蹦迪都不會,那你自己在這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