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尚一聽這話,急忙翻開口袋找了起來,過了一會,把一本證書放到張雲茹麵前。
都說民間有高手,張雲茹看到這張證書的一刹那,差點懷疑眼前確實是淪落風塵的哈佛高材生。
她看了看和尚,狐疑的接過證書,翻開看了起來:“哎呀,還真是哈佛的.哈爾濱佛學院。”
和尚急忙道:“你說過要從輕處理…”
“閉嘴!”張雲茹揚起手來,把證書重重摔在和尚臉上:“你耍我是不是?有意跟政府作對?”
“不敢!不敢!”
“那就別廢話,說什麼你是哈佛畢業,又說什麼你是CEO.”張雲茹翻開筆錄,拿起筆準備開始記錄:“老實交代,先說,你叫什麼。”
“貧僧法號野合。”
“還真是人如其名. ”張雲茹又一拍桌子:“不過我是問你真實姓名!”
司鴻初唯恐張雲茹再來找自己的麻煩,趁著警察都沒注意自己,悄悄溜走了。
警方突然決定放人,肯定是因為金寶寶如實交代了事情經過,也就是說金寶寶原諒了自己。
其實自己什麼都沒做,卻需要別人來原諒,這讓司鴻初有點哭笑不得。
司鴻初想感謝一下金寶寶,可是一直走出派出所,都沒看見金寶寶。
不知道什麼時候,金寶寶已經走了。
在路燈的照射下,孤寂的街道上隻有司鴻初一個人,還有身後一條長長的影子。
權貴們壟斷了一切,甚至於陽光和空氣,還包括本應屬於所有人的絕美風光。
西湖是免費開放的,但有這樣一個地方,位置比較隱蔽,可以飽覽西湖秀色,卻被封閉起來,建成了高檔住宅小區。
一大早晨,由十幾輛豪車組成的車隊緩緩開進來,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前。
車門打開,下來十幾個人,按了一下門鈴。等到門開了之後,其他人沒動,隻有為首的幾個快步進了書房。
在書房裏,照月倚坐在沙發上,一雙剪水秋瞳正望著外麵的景致。
“照月大姐.”一人來到照月身旁,弓著身很恭敬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之前也不告訴一聲.”
“有點想念西湖的景色了。”照月乜斜了一眼在場的人,接著的道:“我想去哪就去哪,沒必要請示你們吧。”
“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人趕忙陪笑道:“隻是,你事先告訴一聲,我們好接待你一下。”
“西湖果然是個好地方.”照月好像沒聽到對方的話,悵然吟誦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大姐,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照月冷冷一笑:“你有點問多了吧?”
“大姐,恕我直言.”這個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照月,猶豫了片刻,最後鼓足勇氣道:“你已經很多年沒回國內了,這一次突然回來,肯定有原因。”
照月一挑美麗的眉毛:“哦?”
“你當年說過,以後不會再回國內.”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人接著道:“除非跟司鴻陽有關!”
“沒錯。”
“司鴻陽死了這麼多年,你突然回國內.”這個人一邊觀察著照月的神色,一邊緩緩說道:“肯定是因為司鴻陽的兒子有消息了!”
“沒錯。”照月說著,緩緩活動了一下肩膀,有點像是要出手打人:“我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父債子償。司鴻陽欠我的,就讓司鴻初還給我。”
“我不反對你,隻是…”咳嗽兩聲,這個人接著道:“您在國內的身份畢竟很特殊,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回來,司鴻初的事情讓別人處理就可以了。”
“沒有我可以放心的人選。”
“你不是已經派黃魂回來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說的。”
“我還是在馬爾代夫度假的時候,派黃魂回國,隻有不多幾個人知道。”照月看著這個人,冷冷一笑:“你從誰那聽說的?”
“我也忘了.”這個人說著,很小心的往後退了兩步。
照月拿出一支女士香煙點上,抽了一口後,吐出兩個字:“動手!”
從角落裏突然躍出一個人影,在這個人身前一揮手,一道銀光閃過,這個人的喉嚨被切開了。
他倒在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從切口處噴湧出來,目光漸漸變得茫然,身體時常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