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現在看紫綾,發覺臉型和身材有點像一個人,就是紫瞳。
“紫”是一個很少見的姓氏,不知道這兩個女孩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也許紫綾可以幫助破解紫瞳的身份之謎。
“什麼事?”
“曹姐找你……”紫綾擺擺手,不耐煩的道:“趕緊上車。”
司鴻初上了車,紫綾坐在旁邊,吩咐司機:“開車。”
此後,紫綾目不斜視看著前方,一句話也不說,權當身旁沒有司鴻初這個人。
司鴻初咳嗽兩聲,打破了沉默:“曹姐找我什麼事?”
紫綾瞥了一眼司鴻初,一句話不說。
“那個…….你有沒有姐妹?”
這一次,紫綾終於開口了,語氣比剛才還不耐煩:“和你有關係嗎?”
“沒關係…….”司鴻初尷尬的聳聳肩膀:“我就是問問。”
車子來到一棟別墅,紫綾把司鴻初帶到進主臥,又道:“曹姐在浴室。”隨後便匆匆離開。
浴室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客的地方,司鴻初不由設想起來,曹珮如把自己請到浴室,可能又是讓自己按摩。
隻不過,這一次按摩,似乎多少有點淫|靡的味道。
聽說在大城市有一種懶浴,就是男人脫光了躺在床上,一個靚麗的女孩赤果果給男人洗澡、搓澡和按摩。
這年頭都婦女解放了,男人能幹的事,女人也一樣。
司鴻初原本以為,由於生理上的局限,終歸還有那麼幾件事是女人不行的。來到廣廈以後才知道,原來還真沒有不行的,女人都開始撒尿站著了。
由此可以推論,男人有懶浴,女人必然也有。隻是曹珮如本身就是經營娛樂場所的,卻不辭勞苦把自己請過來,看來還是自己技術好。
司鴻初得意洋洋敲了敲門,隨後信步進了浴室,然後馬上愣住了。
曹珮如躺在浴缸裏,身體浸沒在綠色的液體中,液體散發著濃濃的藥草味,看來應該是藥液。
曹珮如的狀態很不好,身體不時顫抖幾下,呼吸長短不一,臉色潮紅。
“你…….”司鴻初輕輕把手放到曹珮如圓潤的肩膀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張口便道:“需要按摩嗎?”
曹珮如看了一眼司鴻初,無奈的笑了笑:“今天真是便宜你了。”
“怎麼便宜了?”
“我從來不會讓任何男人進我的浴室,更別說看著我這樣了……”歎了一口氣,曹珮如緩緩說道:“不過,我著急見你,顧不上許多。”
“你誤會了。”司鴻初一本正經的道:“我對你,是純潔的姐弟之情,沒有其他方麵想法,所以談不上是占便宜。”
“是嗎。”曹珮如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司鴻初的褲子:“那你下麵怎麼硬了?”
司鴻初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兩條褲腿會彙合之處,早已支起了小帳篷。饒是司鴻初的臉皮到槍打不透,被曹珮如這麼一說,也不禁有些害臊。
不過,以司鴻初的深厚功力,害臊隻是一閃即逝。來的快,去的更走,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點節操。
見司鴻初這樣淡定,曹珮如倒有些害羞了,低下頭道:“算了,不說這個了,何況我現在也不是在洗澡…….”
“ 哦。”司鴻初點點頭:“是藥浴嗎?”
“對…….”曹珮如的聲音如蚊蠅般大小:“這是我老家那邊的秘方,把幾種中藥熬製成藥液,泡在裏麵可以治療跌打扭傷。”
“你怎麼了?”
“我出車禍了……”曹珮如說著,就要從浴缸裏麵站起來:“等一下,我出去跟你說吧……”
曹珮如剛剛探出半個身子,突然“哎呀”一聲,重又摔倒。
司鴻初眼疾手快,馬上衝過去扶住,同時目光拚命在曹珮如完美的軀體上刮來刮去。司鴻初本來還能控製思想,此時腦海立刻炸鍋了,帳篷的舉架隨之越來越高。
也正是直到這個時候,司鴻初才發現曹珮如身上到處都是瘀紫,幸運的是還看到有外傷。
曹珮如把胳膊搭在司鴻初肩頭,冷冷的道:“把眼睛閉上!”
“哦…….”司鴻初答應一聲,很不情願的閉上眼睛,本來打算留一條縫,卻不防被曹珮如搭著肩頭的那隻手給捂住了。
“你要是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曹珮如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拿過毛巾,把身體擦幹,隨後穿上了一件白色真絲浴袍:“把眼睛睜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