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段曆史還真不太了解……..”搖了搖頭,司空宥又問:“你怎麼遇到這個有棲川宮朝彥的?”
“我在老家的時候,對東瀛曆史很感興趣,讀了不少相關的書。”司鴻初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又道:“給別人的名字加上‘宮’,這在東瀛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有棲川宮已經斷絕一個世紀,在現世東瀛人的記憶中已經很模糊,寺島源太郎不可能叫錯。”
“看來寺島源太郎的確說漏了。”長長呼了一口氣,司空宥若有所思的道:“從近期的一係列事情來看,東瀛勢力在華夏正飛速發展,這個有棲川宮朝彥剛好這個時候出現,有點耐人尋味呀。”
“我就是給你提個醒。”司鴻初說著,站起身來:“沒我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就這麼走?”
“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司鴻初一攤雙手,頗為無奈的道:“前些日子,被卷進那些麻煩裏,老子已經夠悲催了,不想再鬧出其他麻煩。”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相信你和某些勢力有聯係,所以過來給你提個醒。”
“哦。”司空宥點點頭,拉住司鴻初的胳膊就往外走:“你跟我來,我帶你見一個人。”
“幹嘛?”司鴻初掙紮起來:“我不搞基!”
“我也不搞,搞也不找你!”司空宥白了一眼司鴻初,氣呼呼的道:“我是帶你找一個或許知道真相的人!”
“我說了跟我沒關係。”
司空宥嗬嗬一笑:“沒準這個人以後在其他事情上也能幫助你。”
司鴻初被這句話吸引了,讓司空宥帶著,來到學校主樓的五層。
這個時間早已放學,主樓沒什麼人,司空宥大模大樣來到女廁門前,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清了清嗓子衝著裏麵喊道:“有人嗎?”
司鴻初抽回自己的胳膊,驚訝的問:“你有病呀?”
司空宥不理會司鴻初,又說了一句:“有人嗎?我要進去了!”
“怎麼說你也是教授,這要是被人碰見,那可是節操粉碎……..”
女廁裏麵沒人回應,司空宥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看周圍沒人,像是鼓足了一般,拉著司鴻初闖了進去。
“我靠!”司鴻初掙紮起來:“你算什麼教授,竟然闖女廁所!”
司空宥望向司鴻初:“你難道不想?”
“當然想…….”司鴻初嘿嘿一笑,旋即正色道:“胡說八道,我可不是這樣的人,以後出去別說你認識我!”
司空宥笑了笑,來到廁所最裏麵的一塊空地,輕聲告訴司鴻初:“咱們校的主樓本身是一座文物,已經有近百年的曆史,後經曆次擴建。東瀛入侵廣府的時候,曾占據這裏作為指揮部…….”
“那又怎麼了?”
“擴建的時候很馬虎,封死了一些通道和房間,東瀛人又在這裏搞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主樓內部有大量的暗道,隻不過一般人不知道…….”司空宥說著,在一塊牆磚上輕輕敲了一下,然後說了聲:“雅蠛蝶!”
“跑到女廁所喊雅蠛蝶,你特麼果然變態!”司鴻初目瞪口呆:“我要求調換導師!”
司空宥好像什麼都沒聽見,又敲了一下牆磚:“雅蠛蝶!”
這年頭的教師都很瘋狂,經常幹點猥瑣的事情,偷窺女廁所都算正派,更有諸多犭畏褻幺力女的。
前些日子網曝新聞,京城一所知名學府教授,經常在一所酒店集體淫舌乚,亮瞎了無數網友的鈦合金狗眼。
不過,這類事情過去隻是聽說,司鴻初今天才算是親眼見到。
話說,司空宥就算躲在教室裏,拿著女學生內褲擼管也能讓人理解,跑到女廁所說這種話又能滿足哪方麵的需求。
就在司鴻初質疑司空宥人品的時候,那麵牆磚突然活動了,從牆裏麵被人抽掉。
牆上露出了一個窟窿,裏麵探出了一個腦袋,四下望望,問司空宥:“沒人吧?”
司空宥淡淡的道:“我看過了,沒人。”
可能是長時間不見陽光的緣故,這個人皮膚蒼白,有點病態。他眼睛上戴著一副眼鏡,不過給人感覺並不斯文,而是有些猥瑣:“那就好。”
“我靠!”司鴻初嚇了一大跳,傻傻的看著牆裏的這個人:“這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