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映綺一字一頓的道:“照你這麼說,華夏武術一無是處?”
“那倒不是。”司鴻初緩緩搖了搖頭:“首先、華夏武術具有養生功能,這是其他搏擊技術沒有的;其次,華夏武術必須得到發展,不能再傻B嗬嗬的自以為是。什麼時候,我們能明白形意拳之類的東西和意淫沒區別,什麼時候華夏武術就有了希望。”
嚴映綺火了:“你說夠了沒有?”
司鴻初沒有理會嚴映綺,而是指著大門,告訴武館的人:“馬上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地頭,再讓我在這裏看到你們,不把你們打出屎來算你們昨天晚上拉的幹淨!”
打也打不過人家,連說都說不過,幾個武館再不敢停留,一瘸一拐的全跑了。
司鴻初冷冷一笑:“還有誰不服?”
“我。”嚴映綺把眼睛一瞪:“我就是學形意拳的,既然你把形意拳說得這麼不堪,我倒要討教一下!”
“輸了可別哭。”
嚴映綺冷冷一笑:“不會的。”
司鴻初緩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麼開始吧。”
嚴映綺看著司鴻初,竟然笑了起來,美眸裏露出興奮之色。
她早就憋足了一股勁,要教訓司鴻初,此時正是親手痛揍司鴻初的大好時機。
也不知道她盼望了多少天,才得來這麼大好的機會,馬上一步步的逼近司鴻初。
司鴻初連忙出聲:“等等。”
嚴映綺愣了一下,懷疑司鴻初是要討饒吧,不過求饒也沒用。不把司鴻初揍得滿地找牙,怎能消嚴映綺的氣。
當然,嚴映綺也承認,司鴻初確實有兩下子,否則不能一次擺平四個武館。
這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即便這些武館都是江湖騙子,但是一人上來一通王八拳,一般人也吃不消。
不過,嚴映綺還是站住了腳步,很有興趣的看著司鴻初會怎樣向自己求饒。
“動手前我有話要說。”司鴻初說著話,暗中調整了一下身體狀態。畢竟嚴映綺是全國武術比賽亞軍,和那些走江湖的騙子不可同日而語,司鴻初必須小心對待。
嚴映綺歪著頭,美眸注視著司鴻初:“說。”
“你什麼時候才能老實下來?”司鴻初喘了幾口粗氣,看著嚴映綺淡淡的道:“先是讓空手道的人來踢館,接著又是社會上的武館,你接下來還想搞什麼?”
“你以為都是我搞的鬼?”嚴映綺緩緩搖了搖頭:“告訴你,還真就和我無關,隻不過你既然當了這個社長,就要把社長的責任承擔起來。”
“是嗎。”司鴻初示弱了:“不過,我現在有點累,改天吧。”
“不行。”嚴映綺真以為司鴻初怕了自己,差點樂翻:“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較量了,不想再等。”
“看來你是不想放過我了。”
“沒錯。”嚴映綺重重哼了一聲:“不怕老實告訴你,不狠狠教訓你一頓,不解本小姐心頭之恨。”
司鴻初撇了撇嘴:“輸了別哭鼻子!”
嚴映綺說的完全是實話,自從司鴻初自封社長開始,就憋足了勁想要教訓司鴻初。
不過,她當時沒有把情緒表現出來,因為料定司鴻初在社長的位子上坐不穩,單單就是那些武館就足夠司鴻初喝上一壺。
沒想到司鴻初竟輕鬆擺平那些對手,她看了看魏安複和蛇哥等人,知道肯定是社會上的刀槍炮子,更沒想到司鴻初還認識這樣的人。
所以,嚴映綺再也無法淡定了,想想自己莫名其妙被免職,就氣就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抬腿踢在司鴻初的肩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