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兩個人的關鍵部位緊貼在一起,雖然司鴻初沒像之前那樣昂揚,但還是有些粘膩。
這讓司鴻初尷尬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發射了,或者用生理學名詞說就是“夢|遺”。
過了一會,外麵終於沒了動靜,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如同觸電般的彈開。
畢竟,大家還是還未和解的冤家,就算不拔刀相向,也不該這麼親密。
嚴映綺不住在心裏安慰自己:“純屬意外,隻是睡著了,什麼也沒發生……”
司鴻初則不住的自問:“要是沒人按門鈴,是不是在夢裏也能脫貧致富擺脫處男……”
房間裏很安靜,能清晰的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司鴻初很快,嚴映綺則很亂。
嚴映綺似乎做了跟司鴻初同樣的夢,白皙美麗的臉蛋浮上紅霞,身下很不舒服,有點粘粘的。
她坐起身,無意中瞟到了司鴻初的褲子,臉色刷的一下更加嬌豔。
這讓她有點手足無措,趕忙跳下床,不敢再看司鴻初,一瘸一拐的進了衛生間。
嚴映綺可以清洗一下,還可以換衣服,司鴻初卻沒有辦法。
四下看了看,司鴻初把床頭櫃上的濕巾扯過兩張擦了一下,結果越擦越濕,搞得幾乎沒辦法見人了。
過了一會,嚴映綺穿著浴袍出來,捂得嚴絲合縫,就連衣領都高高豎起,遮住了天鵝般的脖頸,隻是在浴袍下麵露出一小段光潔的小腿和玉腳。
嚴映綺的臉蛋一直緋紅,從衣櫥裏找了一條裙子,馬上又鑽進衛生間,從頭至尾都不敢看司鴻初一眼。
等到嚴映綺換了裙子出來,司鴻初隻得把身子側著,掩飾著褲子上的濕痕。
嚴映綺見司鴻初縮手縮腳,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咬了咬牙道:“你在這等我一下。”
“你要幹嘛?”
“我去買點東西……”
“嗯。”司鴻初含糊的應了一聲,隻能無奈的等著,希望褲子能快點幹。
尷尬到如此境地,這也是破天荒頭一遭,饒是司鴻初臉皮夠厚,卻也無可奈何。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門鎖的聲音響起,嚴映綺一瘸一拐的回來,紅著臉將買來的東西扔到司鴻初麵前。
這是一條西褲,貌似是名牌,裏麵竟然還裹著一條全新的內褲,這讓司鴻初更覺丟臉。
嚴映綺歎了一口氣:“去衛生間換上吧……”
司鴻初不敢耽誤,急忙溜進衛生間,把自己從裏到外收拾了一下。
這條西褲很合身,內褲也舒適,司鴻初確認自己身上在沒有尷尬的痕跡,這才出來。
嚴映綺坐在沙發上,看了司鴻初一眼,沒說話。
司鴻初不得不想辦法打破沉默:“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社長的事……”
“你都已經當上社長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當時隻是一時衝動,現在看起來,這工作我沒法勝任。”
“你幹得挺好!”嚴映綺語氣淡淡,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先是擺平了體育係,接著又贏了空手道社團,再然後擺平了四家武館……說實話,四家武館根本是在勒索我們,這是前任社長留下來的問題。我一直想擺平他們,卻都沒找到辦法。”
“我擔心以後出現我解決不了的麻煩,所以還是辭職吧……”
“怎麼,你想當社長就當,不想當就辭職,你當社長是兒戲嗎?”頓了頓,嚴映綺一字一頓的質問道:“明白說了吧,你是怕我以後再給你出難題,讓你沒辦法下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