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輕點,我還是……第一次。”
燈光朦朧,感覺有些迷離,讓床上的氣氛顯得恍恍惚惚。
兩個人飛快脫掉衣服,緊緊相擁在一起,司鴻初正笨拙的尋找入口,嚴映綺卻突然“哎呀”了一聲。
“你怎麼了?”司鴻初愣住了,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痛,可自己還沒開始,總不能用意念就破了處女|膜。
“我……有點痛。”
嚴映綺身上有一處傷口,剛剛被牽連了,重又破開,鮮血湧出,浸紅了床單。
司鴻初長歎了一口氣,強忍著越發強烈的欲望:“還是改天吧……”
“我可以忍的……”
“不行。”司鴻初鄭重搖了搖頭:“我不想傷害你。”
“沒想到你這麼憐香惜玉!”
“我決定了,要你做的我女朋友,我不會傷害自己的女朋友。”
“好,一言為定……”嚴映綺望了一眼司鴻初,幸福地笑了。
她蜷縮起身子,趴在司鴻初寬闊的胸口,小舌頭調皮的舔抵著司鴻初的胸口。
過了一會,她小心翼翼的把手往下伸去,剛觸到司鴻初的小弟弟,就像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隨後,她咯咯一笑,像是所有所思的道:“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知道?”
“同寢的姐妹呢,有時會看那種電影……”嚴映綺說著,臉色赧紅起來:“但我從來沒看過。”
“是嗎……”司鴻初望了一眼嚴映綺,突然間發現,自己對這個女朋友似乎並不夠了解:“你們係……女生怎麼這麼開放……”
“這跟院係沒關係,很多女生都看的。”嚴映綺說著,輕歎了一口氣:“原來你都不知道我在外語係。”
“我知道你在外語係,還是係花,我聽別人說過。”司鴻初覺得,如果自己再問什麼,會更加彰顯自己對嚴映綺的無知,有可能會影響嚴映綺對自己的印象。但有一個問題,司鴻初已經藏在心裏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會練武?”
“是這樣的……”嚴映綺長呼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家是農村的,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因為工作需要,調到了SH市。那個時候,SH的人很排外,再加上我們家窮,所以我經常被人欺負。他們用方言說我什麼,我明知道是在罵我,卻不知道怎麼還口。於是,我就想,我說不過他們,至少可以打贏他們。”
“於是你開始練武?”
“對。”嚴映綺點點,不無自豪的道:“我從小就拚命鍛煉身體,過的根本不是女孩子應有的生活,果然把周圍的本地孩子全打贏了。後來,我們相處的不錯,他們全都把我當成老大,在外麵受了欺負就來找我幫忙。我為了當好這個老大,隻能更加努力鍛煉自己,父母也很支持。再後來,家裏經濟條件好轉,還給我請了武術教練……”
“你父母真開明。”司鴻初哭喪著臉道:“我根本沒有教練,完全是自學成才,每次在外麵打架贏了,反而要回家挨頓揍。”
“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不盡相同,不能說一定就是錯的或對的,隻能說各有利弊。”看著司鴻初笑了笑,嚴映綺又道:“於是我就走上了練武這條路。小時候,純粹是為了不被欺負,長大之後則是為了獲得更高的成就。不過,我的目標很明確,練武隻是為了防身並保護周圍的人,並不是要以此為職業。所以我報考的是外語係,而不是體育係。”
“原來是這樣。”司鴻初點上一支煙,眼睛深邃,看著房頂:“我差點忘了,你認識疤臉三?”
“沒錯。”提到這個人,嚴映綺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你知道,我是全國武術比賽亞軍,那麼你知道冠軍是誰嗎?”
“難道就是他?”
“正是。”嚴映綺用力點了點頭:“不過,雖然時間不長,他的相貌變化挺大,連說話聲音都有些變了,所以我剛開始沒認出來。”
“給我說說他。”司鴻初右手一用力,把嚴映綺的身子攬在了自己的身邊。嚴映綺的小手一直在身上摸來摸去,司鴻初不想傷害嚴映綺,好不容易壓下去欲|火,很怕再度燃燒起來:“還有,我沒想到,你們這個武術比賽水準這麼高。”
“這件事情要從頭說起……”嚴映綺靠在司鴻初的肩頭上,伸手抱住司鴻初的一隻胳膊,拉過一條毛毯遮蓋在兩人的身上,一條玉腿調皮的搭在司鴻初的腰上:“國內有各種武術比賽,還有武術選秀節目,什麼武林風之類的。其實,你上次的評論一點都沒錯,這些比賽和節目以創收為主,根本體現不出真正的搏擊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