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友銀已經同意,司鴻初馬上又跟齊雲浩聯係,齊雲浩表現的非常積極,定下當晚就跟司鴻初和陳友銀見麵。
到了預定的時間,齊雲浩沒去飯店,而是包下一間酒店的高檔套房。
這間套房外麵有一間很大的客廳,雖然是住宿用的,齊雲浩卻也布置了酒菜。
司鴻初和陳友銀一起登門,齊雲浩剛一見到陳友銀,也不用司鴻初介紹,就直接給陳友銀來了一個擁抱:“陳公子,久仰大名,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話的同時,齊雲浩的手從上到下的把陳友銀摸了一遍,那樣子有點像是搞基。
有那麼一度,司鴻初甚至懷疑,齊雲浩可能玩夠了女人,開始喜歡男人了。
“不用摸了……”陳友銀毫不客氣,雙手在齊雲浩的肩頭和腰間也摸了一遍:“我沒帶竊聽器,相信你也一樣。”
“社會險惡,多一份防範,總是沒錯的。”齊雲浩絲毫不尷尬,請司鴻初和陳友銀落座,接著又道:“建立信任需要一個過程,我們這是第一次打交道,如果合作成功,以後再見麵自然不會像現在這樣謹慎。”
陳友銀撇了撇嘴,淡然道:“沒錯。”
“我這幾天,在秀場發掘了幾個不錯的模特,本來想叫過來陪陪咱們。”齊雲浩說到這裏,望了一眼司鴻初:“隻是不知道陳公子是不是喜歡,所以最後沒這麼唐突。”
權貴子弟大都好色,不過但凡是聰明的,不會什麼樣的女人都要。
齊雲浩安排給陳友銀安排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圈套。他說這話其實是在試探,陳友銀聞言立即正色道:“幸好你沒帶來,我沒什麼興趣。”
齊雲浩哈哈一笑,自我解嘲道:“看得出來,陳公子是正人君子,不屑於我這種浪蕩子的荒唐。”
“齊公子太謙虛了,你可不是什麼浪蕩子,而是有鴻鵠之誌。”
“要說鴻鵠之誌……”齊雲浩說著,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司鴻初:“我倒覺得,司公子才是鴻鵠,隻可惜周圍的燕雀都不了解。”
麵對齊雲浩的吹捧,司鴻初隻是聳聳肩膀,沒說什麼。
自從進了門,司鴻初就一直沒說話,隻是聽著齊雲浩和陳友銀的交談。
“要說這些模特呢,各個心裏也清楚,我不會娶她們。她們和我在一起,所圖不過是個‘利’字。”齊雲浩倒是有趣,不管什麼話題,總是先從女人身上談開來:“其實,男人也一樣,那麼多人圍著我齊雲浩吹捧,所圖也不過就是利益。甚至於,今天請陳公子你來,所為同樣是利益。”
“你沒有跟我套交情,也沒有跟我說些虛假的恭維話,而是開誠布公……”陳友銀喝了一口茶,微微點了點頭:“這很好。”
“那麼我們可以談正題了?”
“可以。”陳友銀跟司鴻初在一起,總是打屁閑聊扯淡,但他畢竟出自高幹家庭,早就培養出了強大的氣場。他微微昂著頭,沒有刻意表現出倨傲,卻給人感覺凜然不可侵犯:“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來,為的是張愛霞的案子。”
“沒錯。”齊雲浩發覺,即便以自己的狂傲和氣場,也絲毫壓不住陳友銀:“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是誰,雇傭了這個張愛霞,睡倒了秀越區區長沈正福……”
陳友銀打斷了齊雲浩的話:“社會上普遍傳聞跟你有關係。”
齊雲浩沒承認,也沒否認,好像根本沒聽到陳友銀的話:“事情經過,大家都知道了,警方立案偵查以後才發現,這個張愛霞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的背後有一個團夥,之前已經睡了不少官員,進而以此為把柄要挾官員為自己辦事。”
陳友銀淡然說了一句:“這個女人在玩非常危險的遊戲。”
“沒錯。”齊雲浩用力點了點頭:“我們把話說開了吧,我的後台是伯父齊名章,你的後台自然是令尊陳亮。”
陳友銀略帶挖苦的道:“我父親和你伯父共事也有些日子了,可惜我們之間從沒見過麵,也沒任何接觸。”
“現在的問題是,張愛霞的案子繼續查下去,我們雙方都要翻船不少。”頓了頓,齊雲浩接著道:“所以我覺得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了。”
“我也這麼想。”陳友銀望著齊雲浩,深深的道:“不如就七三吧。”
“太多。”齊雲浩馬上擺擺手:“還是三四。”
陳友銀嘿嘿一笑:“怎麼,你們還要比我們少一個人,這可不行啊。”
“那麼你說。”
陳友銀馬上道:“六二,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