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四號的秘法調動眾生之力........秘法應該隻是一個手段,問題的核心在我自身,是我能調動眾生之力........我懷疑這是古怪運氣的升級版.........很顯然,神殊和尚知道我的這個能力,那麼監正自然也就知道.........我記得神殊和尚說過,他與我是一類人,甚至他寄生在我體內也是這個原因.......這就有點細思極恐啊!
許七安暗想。
“大師自幼便出家嗎?”許七安閑聊道。
淨思和尚點頭。
“大師修的是禪,還是武?”
“禪武雙修。”淨思回答。
還有禪武雙修這種操作?這小和尚的天賦有些驚人啊........許七安頷首,說道:“我聽說,佛門講究先入世,再出世。大師自幼出家,連家都沒有,出什麼家?”
淨思和尚聽出許七安要與自己辨佛法,巍然不懼,說道:“出家指的是削去煩惱絲,遁入空門,施主不必咬文嚼字。
“貧僧自幼修行佛法,行走西域,嚐遍人間疾苦,也嚐遍人生八苦。”
狗屁的嚐遍人生八苦,你一個連房貸車貸和天價彩禮都沒經曆過的人,在老子麵前說嚐遍人生八苦?
許七安心裏吐槽。
“大師覺得,女色如何?”許七安問道。
“刮骨刀!”淨思和尚言簡意賅的評價。
“此言尚早,大師根本沒碰過女色,怎知女色不是世間最美妙的東西呢。”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在圍觀者耳裏。
“不是金剛陣嗎?怎麼開始講起佛法了?”
“哪裏是說佛法,明明在說女色,這位大人倒是字字珠璣,說到我心坎裏了。”
男人們不約而同的露出“嘿嘿嘿”的笑容。
女人則紅著臉,暗暗“啐”了一口。
“哎呀,狗奴才怎麼說這些胡話。”裱裱臉蛋紅了,微微低頭。
“娘,大哥越來越不正經了。”許玲月跺腳。
嬸嬸不說話,有些尷尬。
許二叔是既尷尬又慚愧,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此地達官顯貴雲集,又有數千上萬的百姓圍觀,有些難登大雅之堂的話,就不要吐出來了。
“貧僧確實不曾經曆女色,然女色猛如虎,這是代代高僧相傳之事,施主莫要強詞奪理。”淨思不為所動。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許七安反駁。
淨思愕然:“施主此言何解?”
許七安不說話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與美色何幹?”
“或許,裏麵蘊含著高深的道理,隻是我們無法勘破?”
外頭眾人心裏閃過疑惑。
“那本官倒是有幾件事想請教大師,”許七安盯著他,哂笑道:“你贍養過父母嗎?你辛苦操持過一個家嗎?你扛起鋤頭種過田嗎?
“佛門不事生產,整日誦經念佛,需要香客來養。本官問你,你念的是什麼經,誦的是什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