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心裏還『蕩』漾著,哪成想背後的樹下殺出個黑麵神,美事未成,先被唐冉抬手敲暈了。
唐冉抬腳踩上太監的褲襠,雖然並不明顯,但仍有起伏,她眯了眯眼睛,狠狠一腳踏了上去,又反複碾了幾碾,這才解恨,若不是那太監此時已經暈了過去,怕是要痛的大喊大叫。
不過等他醒來,也是有夠受的了。
玉喜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她坐倒在地上,愣愣的盯著唐冉。
訓斥的話一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唐冉伸手扶起玉喜,無奈道:“小豆子的命就交給我,你切勿再做傻事。”
小丫頭剛剛受了驚嚇,一張俏臉煞白,她呆呆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地上的太監。
“別擔心,他不敢說出去。”
等他醒來覺出身體上的疼痛,必然明白有人知道了他的秘密,隱藏還來不及,哪敢把事情捅出去。
唐冉算是看明白了,這宮裏,身份尊貴的管著身份卑微的,而本身就是奴才的,竟然也會欺負比自己更加弱勢的人。
她扶著腿腳發軟的玉喜回到綻華宮,恰巧,許妃娘娘也歸來了。
“玉歡玉喜,你們都退下。”
許貴妃麵『色』凝重,她立在廳堂之中,皺眉盯著唐冉。
這可不像是要問罪的樣子,唐冉正奇怪,許貴妃已經開口:“你究竟給本宮下的什麼毒,就連行醫幾十載的太醫都看不出來。”
唐冉險些笑出聲。
初來綻華宮時,就覺得此處太過安靜,想來想去不隻是因為沒有聲音,還有這裏沒有人。
哪個主子不是十個八個奴才伺候著?許貴妃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別說十幾個,再翻一倍也沒人敢說多。
可是綻華宮院子裏,玉歡玉喜,再加上垂危的小豆子,不過三人而已,連個普通的宮女都沒有,再加上許妃娘娘懷疑唐冉是德總管的眼線,這足以說明,眼前這既有氣勢又有美貌的女人,太過多疑。
所以當太醫沒有診出下毒的時候,她想到的,是唐冉下的毒太過奇特,導致經驗豐富的太醫都看不出。
說白了,還是惜命。
唐冉微微一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奴才說過,這毒,唯我可解。”
許貴妃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幻,她盯著唐冉的眼睛看了半晌,而後說道:“你究竟是誰派來的,要做什麼?”
“許妃娘娘怕是會錯意了,唐冉隻是個小小的太監,隻不過略懂些醫毒之術,並非是被別人派來的,給娘娘下毒,也隻是為了自保。”
“那本宮承諾絕不傷你一分一毫,你若識相,立馬給本宮解『藥』,要麼,本宮就命刑事房『逼』你拿出解『藥』!”
唐冉不慌不忙,端的是淡定非凡,她笑:“娘娘,您許是忘了奴才所說的話,我一個小太監,能換貴妃的命,值得!”